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燃灯祖师可以在天庭行事的福利,至于其余的却也决口不提。
江汉珍身在雷池,一心完善道理,对于外界也不知道,也只有六耳到来之后,才找上门来,见六耳如此说,就想到这可能就是所有弟子的心声,并非六耳一人。
就解释说道“六耳有所不知,西方教与天庭的关系本处敌对,如今天庭实力不凡,西方教再也不是对手,但玉帝慈悲,就以此给了西方教一条生路,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也是在保护我,若一切好处,都是我们占尽,还让别人怎么看?”
六耳听闻,目光一阵闪烁,然后说道“先生此言大谬,功过赏罚乃权衡之本分,万道归流逝至尊的职责,并不能以他所谓的对西方教的仁慈,就让先生来付出自身功德,这对先生不公平。”
江汉珍听着一阵摇头,说道“不可如此说,都是为完善天地而做事玉帝既然如此决定,自然有他的考虑,权衡一方天地,非一言而道之,做好你分内之事就行。”
对于江汉珍略带责备的话语,六耳并没有打消心中想法,说道“先生,一界至尊弟子在封神世界中也担任过一回,都是有德者居之,而且权衡之法,并不是拿着先生的功劳来换取西方教的生存,解决西方教之事乃三界至尊的本分,如此将先生扯入其中,又是何道理。”
江汉珍心中暗道,六耳果然没刚入道之时好说话了,如今经历过一界,又做了一回至尊,心性早已成长,并不会被他随便三言两语就打发过去。
听得六耳说这些有些头疼,就说道“此事虽有功劳,但也没有多大,不是已经给了燃灯老师在天庭自由行事的权利吗?遍观仙道,有几人有此殊荣,六耳莫要再论此事。”
六耳猕猴呵呵一笑,摇头说道“一码归一码,燃灯祖师也出力不小,有此殊荣也是应有之理,先生此举,几乎让天庭实力翻了一倍,加上以往的功劳,晋升一层有何不可,玉帝倒好,就用此没什么用的权利,将先生以往的功劳全部抹杀,如此不公,怎能服众。”
江汉珍赶紧说道“六耳不可胡说,此事谁对谁错不能一言而断,我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江汉珍说话之际,到了最后,有些怒了,对着六耳呵斥道“看来你去了一界,心性任然没有增长多少,还说话如此莽撞,以后就待在监察司不要出来了,等到心性提升,在出来行事,不然以你这种心性,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会对我雷府带来灾祸。”
江汉珍说完,就闭目养神,不再与六耳说话。
而六耳见江汉珍生气,也不敢多说,而江汉珍对他此等惩罚,看是惩罚,其实就是让他做好自己的事,不要掺和这些事,六耳对此也不生气。
嘀咕着说道“我这不是在雷池吗,才对先生说,到了外人面前,我何曾说过什么。”
之后又断断续续的嘀咕了一阵,江汉珍对此充耳不闻,而六耳最后见江汉珍真的不理他了,就告罪一声,离开雷池。
江汉珍等到六耳离开,眉宇中漏出一抹愁容,对于六耳所说之事,就是他心中最怕的事情。
自他道雷府至今,行使宣化之道,穿梭诸多世界,每道一界,都会肃清天地,返归本源,完善天道,让天地得以进化,但不可避免的就是他所宣化的普传法门在诸界大兴。
到了今日,雷门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成了一个庞然大物,而且底蕴无限,刚开始还没什么,但如今天庭之中,就雷府弟子,已经占了八位置,在底层之中,几乎清一色的事雷府弟子。
此事在当初,就连江汉珍也没有想到,只是想要行那宣化之道,凭借着一颗本心,一心的完善天地,以报答大道之恩情,并没有想到如今雷府是势力会如此骇人。
他心性之中,有权衡之道,自然对此事的后果看了个清楚,如今将他继续压在这个位置上,不是没有压制势头的意思,而且江汉珍从宝莲灯世界,被门下弟子推上至尊,虽然只做了十日,但也成了至尊,而且又流行选拔人才,考察德行来禅让大位。
到了封神世界又是如此,最后还是被门下弟子推上了至尊之位,其中原因暂且不说,就拿此举对于玉帝,没有丝毫想法是不可能的。
江汉珍自从得知这些前因后果,对玉帝的安排也从不开口说话,整日躲在雷池之中,就是为了避嫌,让自己淡化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且不说能否有作用,但也要避免给自己招来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