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耳定光仙瞪大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了通天教主几眼,也没有说什么。
等到截教核心弟子齐聚,通天教主就将卷尊让弟子传看,期初一看都是有些生气,而三霄之中的碧霄,顿时勃然大怒,说道“老师,此等贼子竟然敢与我截教争夺气运,就让弟子前去,用金蛟剪将此獠剪成两段,打他个魂飞魄散。”
说着还瞪了一眼孔宣,说道“孔宣师兄你竟然跟这种人来往,出卖我截教利益,今日你若不说个所以然来,定与你分个高下。”
孔宣见三霄之中的碧霄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心中升起一股杀气,冷视了一眼碧霄,而碧霄还是一副跃跃欲试,要跟孔宣分个高下的样子。
接着孔宣就对通天教主说道“老师,此事乃是江师弟所为,而江师弟也在老师门下听过道,也算是我截教门人。”
此言一出,通天教主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普传法门竟然与截教之法如此相似呢,这次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听长耳定光仙的一面之词。
不光是通天教主,所在的截教弟子也是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而这时候孔宣又接着说道“江师弟对道法见解独到,竟然与老师最后几次讲道的理念一样,就想着老师主张有缘者皆可听道,但三界众生何其繁多,那些个凡俗之辈,知道圣人在金鳖岛宣讲道法,但自身却没有那个能力漂洋过海的来到金鳖岛,就准备以此方法将道法普传三界,让那些凡俗之辈也也能修炼道法,所以才有此传道一说。”
通天教主暗暗他点头,说道“如此之法,也算是为三界众生寻一条出路,此乃功德之事,我也观此法与我截教极为相似,好像金灵一脉。”
转而又对金灵圣母问道“金灵,其中的普传法门虽然带有我截教的影子,但其中的许多修炼之道与你们师徒几人的好像同出一源,不知你是否收过这等徒弟。”
金灵圣母本来就想为江汉珍开脱的,正在想着说辞,竟然问道了自己。
就站出来说道“回老师,此法的确与我一脉极为相似,我门下弟子有一气仙余元,闻仲等人,而这位江师弟与我门下一气仙余元来往密切,经常坐而论道,弟子本以为江师弟是一气仙余元收的徒弟,但余元自从与江师弟来往密切之后,修为大进,早已不同以往。”
顿了一下,说道“弟子要说的是江师弟虽然不是我门下,但于我门下渊源颇深,而且自成一脉。”
有了金灵圣母的话,通天教主也觉得合理,暗道,果然出自我雷门之中,如此良才竟然没有发现,让他心中一阵叹息。
而孔宣感激的看了一眼金灵圣母,但也没想到江汉珍玩的如此之深,竟然跟截教攻伐无双的金灵圣母都有交情。
金灵圣母对于江汉珍早已不陌生,虽然没有见过,但却从自己门下两个弟子口中时常听到,余元自然是多加赞赏,经常去与江汉珍论道,而另一个弟子闻仲,却经常对江汉珍甚至雷门破口大骂,言之欺人太甚,经常将他打压的无地自容。
她觉得奇怪,就仔细了解了一下,等拿到余元送上来的普传法门之时,也觉得这人天生与她们一脉有缘,所有的道法都是出自她金灵一脉,但见解独到,有些甚至对她也极为有用。
就在这时,通天心中对于修为大进的第二代弟子余元有些好奇,就问道“余元也是内门弟子,他去了哪里?”
金灵圣母心头一突,感觉有些不妙,余元去的地方正是天庭,而天庭被人说成是非窝,但通天教主问起,又不能不说。
只有硬着头皮说道“回老师,余元被江师弟请去了天庭,天地业位临身,如今在天庭任职。”
此言一出,通天教主没有说什么,而其余人却一片喧哗,尤其是被孔宣瞪了一眼的碧霄,怒道“好贼子,自己进入劫难不说,还将我截教弟子拉入劫中,明知量劫已起,竟然还不知死活,进入量劫漩涡之中,若是不除去此人,说不定量劫开启,连累了我劫教。”
碧霄此话一出,一下惹怒了孔宣,而金灵圣母有些不喜碧霄,余元上天庭也是他允许的,若不如此,如此说让她也觉得有些不好受。
两人就要解释,这时金箍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金箍,对着通天一礼,说道“启禀老师,量劫之事本就是天地推旧陈新之际,并非什么洪水猛兽,老师说过,我截教之人就要在劫难之中截取一线生机,此劫封神榜出世,而且神位众多,虽说是阐教之劫,但将阐教所有的弟子都送上封神榜,也不一定能将榜单填满,很明显就是见过截教势大,要对我截教下手。”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以身入劫,主动迎接劫难,说不定能截取一线生机,弟子认为江师弟的主张是正确的,不挂什么劫难,都不能阻挡我辈修行之人的道途,所以弟子认为这并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甚至是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