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川抬起头，见她的眼神中只有对他的怜悯，却没有半点对秦盛智的气怒，想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其实不用问。
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她对秦盛智没有任何想法。
秦云川忽然很羡慕她。
羡慕她能把自己的亲生父亲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做不到。
秦云川沉默了下来。
萧软软和司霁景相视一眼，无辜地耸了耸肩。
她悄悄给司霁景传音：“我是不是让他伤心了？”
司霁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回传道：“是男人，就得让自己坚强起来。”
萧软软“扑哧”一声笑出来。
末了担心秦云川有意见，连忙又把嘴角压平了。
三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距离，萧软软不太喜欢这个气氛，但又觉得这样丢下秦云川和司霁景去玩有点不太道德，便没话找话地转移话题：“谢谢你这几天帮忙给他们当指导。”
青云会大比举办了很多届，所有细则都可以调查得到。
但也正式因为举办了很多届，形成了许多不成文的潜规则，外人到来很容易踩坑。
不管是天华宗还是九玄学院，都是第一次参加，若不是有秦云川时不时叮嘱两句，这群弟子估计会踩坑踩到哭。
秦云川向萧软软倒完苦水，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闻言摆摆手道：“你是我亲妹妹，应该的。”
他们没有留意，秦盛智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将这句话听了个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