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软软没有再打趣萧软软，只是笑道：“送你一个小法术。”
说着，拿起他的手，轻轻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而后把他的掌心合起来：“想我的时候，对着掌心喊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
司霁景抽了抽眼角。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拿了女主角的剧本。
但他的心情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好了起来。
萧软软看着他们登上飞行灵器，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天边，准备和她一起回清市的徐清彦就走了出来，带着几分促狭问她：“你放心得下？”
萧软软耸了耸肩：“孩子大了总是要独立的。”
徐清彦：“……他要是听到这句话会哭的。”
萧软软侧头看了他一眼：“到你出师的时候，我也一样会把你踢走自己历练。”
徐清彦摇头道：“那不一样。”
萧软软一边往传送阵的方向走一边问：“哪里不一样？”
徐清彦忽然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你爱他吗？”
萧软软愣了一下：“什么爱不爱的有关系吗？”
徐清彦：“……”
突然觉得司霁景很可怜。
他换了个方式问：“在你的心中，他还比不上学校几天的课程吗？”
这次萧软软听懂了：“这个比较不对。在我眼里，是历练和学校的课程二选一。”
她解释道：“修士的一辈子很长，可能是五百年，也有可能是五千年，历练随时都可以去。但在大学的时光只有四年，我没有必要急着为了历练而放弃那短短四年的时光。”
徐清彦：“……”
他觉得司霁景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