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软软表情淡淡:“如果你还看不明白,你也别想成功结丹。”
秦云川满心不解:“为什么?”
萧软软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从纳戒里取出玉几、酒壶和酒杯,在他的面前摆好:“有事儿明天再说,现在咱们先喝一杯。”
秦云川的心情确实不太好。
饶是他心里想过秦世昌会陨落,但当他亲眼看到秦世昌在他的面前陨落时,他还是有点黯然神伤。
酒是个消愁的好东西。
秦云川几杯酒下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世昌的事情伤怀,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七零八碎都是伤心事。
他说起以前如何在胡娇蔷的手底下如何讨生活,那时秦盛智每天不是忙就是修炼,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他每次忍不下去了都是去找秦世昌。
他对秦世昌比秦盛智还亲。
他又说起阮心钰的事情。
他小时候看到小伙伴发烧了母亲贴着的额头量体温,母子发出欢快的笑声显得特别亲密温馨,故意把自己折腾发烧了让阮心钰也贴着他的额头量体温却怎么也没法把自己折腾发烧。
后来,阮心钰生病了,他想贴着她的额头量一下体温,还没碰到她的额头,就看到她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他还说,因为他修炼速度快过同龄人,有段时间被同龄人排斥,那些人在他的背后说,“修炼那么快有什么用呢?反正没法结丹,修炼得越快就死得越早,他这是赶着去投胎吗?”
秦云川开始时是边说边喝,后来变成边说边喝边流泪。
秦家少主,这是多么光鲜的身份,背后却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辛酸苦楚。
他的父亲只在乎他的能力有多强。
他没有母亲能够温柔地包容他。
他的继母、继妹和继弟只想着把他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