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救的本尊,管你什么事……”
黑胎小声低估了一句,自知现在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咬牙切齿地磨了磨嘴唇,哼道:“龙游浅水遭虾戏,本尊暂时忍了!你这个臭小子给我等着!”
司徒云白瞥了它一眼,懒得回嘴,将袖袍一甩,将洞中的光亮重新遮挡了起来。
黑胎不服气地在网兜里继续挣扎了好一会儿,发现都是徒劳之后,嘟囔着小嘴,哼哼道:“喂,这万一是伏妖兜吧。你是从哪里弄的,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本尊都挣脱不了。”
“嗯。”过了好一会儿,头顶上方才传来闷声的回答,显然不想与它多说半个字。
“喂,这个玩意弄的本尊很难受,你就行行好将我放开吧。”黑胎清了清嗓子,可以柔化了声音。一双明亮的眼睛,在袖袍里面布满精明的乱窜。
司徒云白懒得理它,言简意赅的答道:“回皇都再说。”
一句话等于判了死刑,黑胎被束缚地说不出的难受,可是任凭它再怎么好生开口,对方都选择不闻不问。
到了最后,黑胎因为体力不支,直接又晕了过去。
耳边没了聒噪声,司徒云白这才收回了空间中遍布的彼岸花,扫了一眼酣睡中众人,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这一夜众人睡得分外香甜,连平日里严格恪守时辰的侍卫,醒来时也是因为外面传来的嘈杂声。
“外面什么声音啊,怎么这么吵……”
陈三儿舒服地大声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满头乱发堆簇成了鸟窝。
“闭嘴,”蒙飞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声,然后继续贴在山壁边,细听外面的动静。
“少主,确定是这里吗?”
“当然!本少主什么时候看走过眼!”
简单的对话,顺着山壁介质,传递进了蒙飞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