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敢要你吗?”
“不要,”杜鹃边摇头边后退,“不要毁我的脸。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能这么对我。”
“冤有头债有主,我从不伤害无辜的人。
你说你跟我无冤无仇,怕是你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吧?”
“你是谁,我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
“哈哈……”
布娃娃迅速飞进茅草屋,从茅草屋里出来一个面目十分丑陋的女人。
见那女人也没灵气,爱看戏的牧箫更是不着急让人们出手了。
“西门燕,”丑女人走出茅草屋冷冷地盯着杜鹃说道,“你可还记得我?”
“我不认识你,我从来没见过你。”
“还装,”丑女人愤愤地走到杜鹃面前一把扯下她的红盖头,“你不是西门燕?”
潘华意看到来的人是杜鹃后也大吃一惊。
“你们竟敢骗我。”
丑女人生气地掐住杜鹃脖子,潘华意见状连忙跑过来拦她。
没等潘华意靠近丑女人,丑女人一脚便把他踹出三米之外。
潘华意脸朝地疼得他满地打滚。
牧箫怕杜鹃无辜丧命,连忙从树梢上飞跃下来。
腾飞到半空牧箫顺势飞出自己手中墨箫剑。
墨箫剑打到丑女人胳膊上,丑女人才放开掐着杜鹃的手。
“你还请来了帮手,”丑女人看着飞跃下来的牧箫说道,“那你们就一起死吧。”
丑女人控制着布娃娃把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都打翻。
顷刻间整个院子内冒一股深棕色的浓烟。
“咳咳……”
牧箫边捂着口鼻边不断拿着墨箫剑扫自己面前的雾气。
“快走。”
牧箫用力推开杜鹃,又转身去寻潘华意。
雾气有毒,牧箫憋着气在院子中四处走动。
啪!
一声巨响,那个破旧茅草屋瞬间倒塌。
房屋倒塌后激起的尘土掺到雾气中刚好消减了雾气的毒性。
丑女见自己房屋被人击毁,连忙从衣袖中放出毒蜘蛛。
混乱中牧箫只顾去拉被房梁压住腿的潘华意,不知道那毒蜘蛛已悄悄爬到他后背。
“牧箫小心。”
听到舞娘声音,牧箫连忙回过头。
就在他转头之际,舞娘那六尺长神女鞭已经落到他肩膀上。
“啊。”
牧箫忍着疼,暗自心想: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丑女看到牧箫又来了帮手,连忙转身向丛林中跑去。
没等她跑出十步,舞娘立即甩出神女鞭揽住她的腰。
“还想跑。”
舞娘用力拽住神女鞭把丑女人甩到一旁。
幸亏舞娘没使出灵气,不然吃她这一鞭丑女人的腰估计都要断成两截。
埋伏在丛林中的人见状连忙跑过来帮忙。
制服住丑女人后,人们齐心将潘华意从房梁下托出来。
救出潘华意牧箫才委屈地摸着自己肩膀对舞娘说道:“还好你及时出现,不然我这英俊的脸也要被那臭蜘蛛毁了。
不过你下手也太重了,我这胳膊都差点被你打断了。”
“我一阶灵气都没用,你也太娇气了。”
“我不管,你给我揉揉。”
舞娘懒得理会牧箫径直朝树林外走去。
“哎,你等等我。”
丑女人被侍卫抓起来后,福管家想让他们当地处决。
“先斩后奏,”侍卫看着福管家说道,“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她把潘少爷祸害成这样,”福管家指着丑女人愤恨地说道,“下场一定是斩首示众。
既然早晚都是死,留她多活这一会儿又有什么意义。”
“既然早晚都是死,”牧箫边向他们走来边对他们说道,“何不让她死个明白。”
“哦,牧公子、舞姑娘,”福管家看着他们恭敬地说道,“刚才多亏两位出手相救,我家少爷命我请二位到潘府一聚。”
“不必了,举手之劳。”
“公子先别急着推辞,”福管家耐心地对牧箫说道,“少爷请二位上潘府,一来是想答谢二位救命之恩,二来……
少爷是想交与姑娘一件东西。”
“那更不必了,”牧箫看着福管家说道,“我们还有事不便在此久留。”
“那件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姑娘的,”福管家见他们要走又连忙说道,“若不交与姑娘,潘少爷恐良心难安。”
牧箫心想:你家少爷还有良心……
“什么东西?”
见舞娘松口福管家立即说道:“是真正的宝石。
被余小米拿走的那个并非潘少爷原先要交与姑娘的宝石。”
听到宝石二字,牧箫和舞娘情绪都变得紧张起来。
牧箫心想:这个潘少爷,果然是想用宝石拴住我娘子。
“好。”
“先不急,”见舞娘要随福管家走,牧箫连忙拦住他们说道,“把那个女人的事处理完再说。”
看在牧箫面子上,福管家才让侍卫将丑女人先押回官府。
丑女人在官府直言不讳地召认自己罪行。
幼时潘华意、余小米和西门燕三人总在一起玩耍。而这个丑女人也总是他们合伙欺负的对象。
因为丑女人自幼丑陋,又家境贫寒没有朋友,所以欺负她便成了他们三人的日常乐趣。
他们三人不仅爱嘲笑她,还总拿蜘蛛吓她。
有一次他们把一只毒蜘蛛丢到丑女人脸上,蜘蛛咬了丑女一口。
从此丑女人的脸就变得更加丑陋,而且那毒性发作起来令她疼痛难忍。
丑女人开始滋生恨意,这恨在她心中埋了整整十年,她无时无刻不想报仇雪恨。
她准备好一切,终于选择在潘华意结婚这天开始实施报复。
听到她的经历后,众人都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