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为雄道:“梁勤曾经查出钱佟在外似乎有一私生子,而这个私生子的身份居然非常神秘,以木枫堡的实力都没有查出他具体在哪里,所以梁勤怀疑钱佟有猫腻,至于唐凝儿,她曾多次回三重楼省亲,据梁长老调查,她每次省亲都会带回木枫堡的一些情报甚至一些武功,这已经违背了木枫堡的规矩,甚至可以拿这条来定罪。”
秦城闻言皱着眉头沉默。
木为雄则问道:“你这次来,唐凝儿有没有什么异常?”
秦城闻言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将今天的事对木为雄和盘托出,但想到自己并没有掌握唐凝儿的什么证据,还是先不要引起木为雄的注意为好,于是他摇头道:“没有没什么异常。”
“是么?”木为雄看向秦城,把手伸向怀里,缓缓道:“我收到消息,唐凝儿前几天在找一样东西。”说罢他将怀里的手掏了出来,是一张纸,缓缓打开,上面画着的正是那只发簪。
木为雄看向秦城继续道:“是一枚发簪,我不知道这枚发簪有什么含义,不过,我听说你曾经就送过唐凝儿一支发簪吧?”
秦城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木为雄在木枫堡内一直装作卧病在床,却也能有这么强的手段掌握整个木枫堡,事已至此,秦城只能坦白道:“没错,它和我当初送的那只发簪一样。”
木为雄嘿嘿一笑,将这张纸从新折好放入怀里,道:“自己的夫君才死了不到两个月,就急着仿造从前情郎送过的信物,她想干什么,我想不用我猜也知道,怎么样?你还觉得唐凝儿没有什么嫌疑么?你还觉得她单纯善良么?你和晓枫都被她给骗了!”
秦城面色沉默,道:“即使这样,我也不大认为她与供奉堂的事有关,毕竟当年遭到供奉堂追杀时她也在场。
木为雄冷哼一声,道:“我不关心她是不是供奉堂的人,我只知道她是木枫堡的叛徒,你只负责晓枫的事,而我,要肃清整个木枫堡。”
秦城看向木为雄,问道:“你要杀了她?”
“怎么?”木为雄戏谑的看向秦城,道:“你难道不愿意?”
秦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放心。”木为雄看向远处道:“她毕竟为晓枫守过灵,是晓枫的结发夫妻。我不会让她很难看的,只是,我们的计划需要做些改变了......”
“难道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他么?可是当初明明......那我爱过唐晓枫么?我对唐晓枫的感觉甚至还不如秦城,等一下,什么是爱呢......”唐凝儿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她的脑海里充满了无数的问题,她忽然发现,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唐凝儿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对秦城,秦城曾经送她的发簪,她也就仅仅在鸡鸣庄的小河边戴过一次,随后到底将它放在了哪里根本没有了印象,甚至直至今天才知道原来那只发簪上还刻有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