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勇见宋通似乎很针对张九陵,便笑着劝道:“宋师兄,我与张道长能再见面也是缘分,请张道长一顿饭也没什么的。”
宋通闻言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秦大勇给张九陵倒了杯酒,笑问道:“张道长一直都在榆陵城为人卜卦么?”
“非也。”张九陵摇摇头,微笑道:“自学成出山后贫道一直云游四方,前些日子才来到榆陵城。”
“哦,原来是这样。”秦大勇点点头,他有心想问问四年前的事,但宋通就在一旁,他也不好多问,于是客套道:“方才张道长卜卦在下与宋师兄看的一清二楚,张道长果然神机妙算,实在令在下佩服。”
张九陵听了却摇摇头道:“说到此事贫道实在遗憾。”
“张道长为何遗憾?”秦大勇惊讶道。
张九陵解释道:“贫道曾说过卜卦从不诓骗他人,今日却不想对关施主说了假话。”
“哦?”秦大勇好奇道:“不知张道长说了什么假话?”
这时一旁的宋通却讥笑着插话道:“我看是半真半假吧,毕竟那傻子过去的事可以查得到,而将来的事就只有靠编了,是吧,张道长?”
“非也非也。”张九陵摇摇头,道:“之前我与关施主所言句句属实,只有这最后一句,我与关施主所说的北方有财一事是假。”张九陵苦笑道:“只因关施主一直纠缠贫道,贫道不堪其扰,才出此下策将关施主支走,现在想来,还是贫道心境有缺,此事怕是会影响到以后的修行了。”
宋通嘲笑道:“张道长您这道行都通天彻地了,还修行什么呀!再往上那不得直接飞升了呀?”
“非也非也。”张九陵似没听出宋通话中的含义一般,一本正经的说道:“道无止境,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在大道的面前不过是一粒尘埃而已。”
秦大勇微笑道:“张道长境界之高实在令我等佩服,来,张道长,我敬你一杯。”
“施主客气。”张九陵微笑举杯。
这时宋通眼珠一转,也举起酒杯来,面带歉意道:“方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张道长,多亏张道长的一席话点醒了我,为表歉意,来!张道长,我也敬你一杯!”
张九陵举杯道:“多谢施主。”
秦大勇心道这宋通看来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放下酒杯,宋通笑着提议道:“张道长境界如此高,我看不如就在这为我师弟也算上一卦,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秦大勇心道果然,这是要给张九陵出难题了,还记得四年前张九陵便要给自己算上一卦,自己当时拒绝了,不过宋通现在的提议也未尝不可,正好可以试探这张九陵的底细,于是他也微笑着看向张九陵,道:“张道长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