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北皇出手阔绰,朕甚高兴啊!
韩王爷这么远来我国一次也不容易,不如多留几天,让朕好好一尽地主之宜。”
韩池本也有此打算,正愁不知该找什么名头逗留几日,不想垣皇亲自开口说了,马上接着说道:“多谢垣皇美意,我等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抬起酒杯向垣皇敬了一下,一饮而尽。
垣皇和众大臣人也是举起酒杯,虚空一抬,回礼,饮尽。
随后垣皇精神矍铄,对身旁皇后笑着说道:
“朕先祝皇后生辰快乐,喜乐安康。”
皇后也目视垣皇,端庄腼腆。
垣皇随即高声一喊,“来人,呈上朕给皇后准备的礼物。”
随后一个太监抱着一束包扎精美鲜艳的牡丹花束,一个太监手捧檀木托盘,走到皇后面前。
垣皇笑容可掬的坐起身,把花束递给皇后,又把托盘上华丽无比的珍珠翡翠项链拿起,亲自给皇后戴上。
整个过程皇后都两颊绯红,感动非常,目光中闪烁着盈盈泪光,是高兴是激动,想不到她的结发夫君如此有心。
他们相处二十余载,尽管皇帝纳了许多妃嫔,可对她仍然照顾有加,不曾冷言冷语。
而且今日在众臣面前如此,更是显示出对她的尊重和在乎,让她实在喜出望外,感激不已。
皇家薄幸,他能做到这样,已是有心之人了。
孟启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幕也是眉开眼笑,心有感慨。
父皇对他和母后一直都爱护有加,这也是他为什么尽力尽力帮父皇治理国家的原因。
一方面为了百姓安乐,一方面为了让父皇无忧无愁。
这边他们一家三口冒着和谐美好的气氛,旁边有人却阴云密布,觉着这一幕很刺眼。
二皇子孟启霖脸色维持着假笑,心里却是愤愤不平。
为何父皇总是如此偏心,他和母妃哪里不如那两个人,对他平平淡淡,对母妃也是冷冷清清,不见热络。
殊不知其实垣皇对他的儿子们都是一视同仁,只是孟启霖自小亲近丞相,在他眼里,总是下意思的忽略垣皇对他的关心行为,甚至扭曲成对他的生气。
再加上他长大了以后,和丞相做的那些事情,自从垣皇知道了心里着实不喜,当然不会再好言对他。
丞相看到这一幕也是面色一僵,转而关心的看向妹妹淑妃。
但见淑妃娘娘面色平静,没有丝毫妒色,仿佛身旁的九五之尊不是她心爱之人一般,漠不关心。
淑妃似是查觉有人看她,一抬头对上下边丞相孙戊俭关心的眸子。
突然心中悸动不已,但她马上平缓心绪,露出释然的神色,对着丞相摇头示意她没事,唇边勾起一抹清丽动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