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练气七层的男修士,身着炼器堂弟子特有的服饰,面对着有些不耐烦的游蔓萍,看起来像是在哀求什么。
梁大柱远远的看着,并没有露面。
游蔓萍把袖子一甩,轻叹了一声,便对着这个男修士开口说道:“蒋世兄,正是由于你我两家几代人的关系,我今天才出来见你!”
“可你这样拉拉扯扯的,让我男人看见,他会怎么想。”
男修士的上下牙齿,紧紧咬住:“当年你受甄家欺负,我也被调去矿山挖矿。”
“我知道是我没能力……没能力拯救你,你这才委身于梁大柱那个狗贼。”
“其实我心里清楚,你对他根本不是爱!”
听见蒋万山对梁大柱口出不逊,游蔓萍指着他,再也没有先前的好言好语。
“蒋万山,你够了!”
“以前的你,还肯上进、肯努力,我是看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又敬重你的为人,才给你好脸色。”
“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别怪我不讲情面!”
蒋万山痛心疾首,苦苦哀求:“大家都知道,我和你指腹为婚,连定情信物都准备好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
游蔓萍白净的脸面,怒火上扬:“休要胡扯,我和你能有什么关系,指腹为婚的事情根本就是谣言,这你也信!”
“蔓萍……”
“滚,你有什么资格这么称呼我”
“我这辈子认定了我男人,你要是再敢败坏我的名誉,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看我打死你!”
游蔓萍的这一番言语抢夺,激得蒋竹山,新仇旧恨,全部爆发,恨意绵绵。
这十年来,他被调去矿山挖矿,受尽屈辱,实指望他受到的这些非人的待遇,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一直以为,游蔓萍的心,是向着他的。
现在看来,这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蒋万山挖矿挖到黢黑的脸上,青筋暴起,怒火攻心,上去就要扯开游蔓萍的衣服,实施暴行!
不过,他十年来,根本没有时间修炼,不要说修为增长,没有倒退就算不错了。
而游蔓萍现在修为突飞猛进,已经是练气九层。
她用力一巴掌打在蒋万山的脸上,此人滴溜溜转了两圈才停下来。
整个脑袋,肿成猪头,满口大牙,碎了一地!
“无耻贼子,也敢在你姑奶奶面前使横!”
“赶紧滚,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蒋万山嘴角溢出鲜血,肿到几乎看不见的眼睛里面,射出恨意,一咬牙发现牙齿没了,扭头就走。
游蔓萍俏力片刻,冷哼一声,也离开了。
这时候,梁大柱才从暗处显出身形。
嘴角勾动,漠然微笑,他就追到了蒋万山的面前。
欧啦一声惨叫,这个人就被梁大柱戳破丹田,再打碎下体。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的蒋万山,梁大柱唤来了执事堂的一位管事。
“介绍一下这个人吧!”
管事小心翼翼的,不一会就把蒋万山的生平说出来。
此人是炼器堂的弟子,父辈祖辈和游家交好,十年前被甄家通过执事堂的关系,调去了三百里外的一处矿山挖矿。
如今莫高声毙命,这个人就被赦免,最近刚刚回山。
末了,这位管事还对着梁大柱谄笑道:“说起来,这个蒋万山还是脱了您的福,才有机会回山的!”
用脚踢了不知死活的蒋万山,管事神色肃穆:“不识好歹的东西!”
梁大柱嗯了一声,吩咐道:“别让他现在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