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点头。
他也只是在临床研究阶段，并未真正在动物身上试验过。
“刚完成理论，必须通过动物试验，才能在人的大脑上使用。毕竟要做开颅手术，未知性太多。”克莱恩扶着眼睛，低头不看程云。
程云自己也是病毒学家，克莱恩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
若真这样，确实不能立刻用在十三身上。
可一个正常的十三留在程洛身边始终是个麻烦，他不想让弟弟将一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太危险。
“还有其他方法控制一个人吗？”程云又问。
克莱恩不同于陈思默那样的医生，他掌握了许多偏方，就是不太光明的东西。
所以程云相信克莱恩一定有办法帮助弟弟拿下十三这种难啃的骨头。
果然，克莱恩在听到程云的问话后，沉默了两秒，问道：“先生要对付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先生而言，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若是普通人，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位先生如此算计。
程洛危险的眯起双眸，思忖几秒，笑道：“是个女人，一个不怎么听话随时会跑的女人。而且是杀手，催眠和洗脑没用。”
克莱恩这下明白了，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这位先生或者是二少爷为一个女人犯傻了。
如果是女人，那就有太多方法让她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