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定了?”扑克大人完全不明白一顶帽子会如何去死?
“我并不是第一顶帽子。”帽子君喃喃地说道。
不是第一顶帽子?
扑克大人马上就明白过来,这顶帽子的前辈八成已经慷慨赴死了。
除了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心胸狭小和睚眦必报外,这顶帽子还不算太坏,扑克大人决定说些什么。
“那,那你也不要这么悲观啊。”扑克大人轻声安慰道,“也先看看那乌鸦代表什么,那口破烂箱子会喜欢也说不定啊?”
“对对。”帽子君反应过来,“你这个做错事并将自己的恩人逼上绝路的野蛮人先不要动,待我看完再说。”
“一起看好不好?”
“不好。”帽子君断然拒绝道,“你已经将它割舍了,自然是不能再回忆的。”
帽子君说完就没了声音。
湛蓝的天空下,麦浪仍然在不知疲倦的涤荡着。
那只乌鸦到底代表什么呢?
既然乌鸦代表了槽糕的记忆,那自己有哪些痛苦的回忆呢?
扑克大人开始思考。
是7岁那年的雪夜?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将故乡焚为灰烬?
不,不对。
帽子君说过那些记忆已经不能读取了,自然无法完整的呈现出来。
是因为完不成功课而被牌九大人责罚的记忆?
那这种记忆实在是太多了。
自己被罚过站,罚过倒立,罚过做苦工。
还有一次,自己因为私自闯入渡神大人所在的灯塔而引得骰子大人勃然大怒,责令牌九大人将自己吊在树上,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骰子大人发怒,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最终,牌九大人还是偷偷放过了自己。并告诉自己,渡神大人所在的灯塔是岛上禁地,除了大神使骰子大人外没有人可以进去。
还有哪些痛苦的回忆呢?
扑克大人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红色的鼹鼠先生正在讲述它的故事。
“其中那个男人也是位绝顶聪明的家伙,一点都不比你这个小姑娘差。前面的几个小boss都被他砍瓜切菜般的消灭了,可以说直到我出现前他都没受到任何阻力。”
“那女人呢?”灵灵问道。
“那女人身材好极了。”鼹鼠先生说道。
“喂,我问的是她在做什么。”灵灵补充道。
“哦。”鼹鼠先生先是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那女人的身材真的是好极了,除了一张可怕的脸外,可谓完美无缺。不过那张脸真是太可怕了,上面充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那女人就站在一旁,既不说话也不帮忙只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那男人。”
“你说过那男人也很可怕。”
“对,可怕极了。简直比那女人还可怕,他,该怎么形容呢?”鼹鼠先生一脸恐惧的说道,“他,他只有半个身子。”
“半个身子?”灵灵的脑海中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阿德勒!
在疾风管局外的小酒馆中,听渡龟族的4号说过。
那女人又是谁呢?难道就是蓉格?
“别看他只有半个身子,但那唯一的一条腿可谓灵活极了。”鼹鼠先生打断了灵灵的思考。
“后来怎么样了呢?”
“那个男人飞快的消灭了我所有的小弟。”鼹鼠先生说道,“第一个小boss完全不够他看的,在冒头的瞬间就被他消灭了。第二个吹笛子的小弟也被他瞬间找到旋律的特点并一举击溃。第三个……”
“等一下!”灵灵打断了鼹鼠先生。
这里面有问题。
“前面两个boss我都能理解,但分裂之鼠呢?”灵灵大声说道,“那需要四个人同时踩踏才能消灭,那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他们只有两个人,又是怎么启动这游戏的?”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和那女人手中的东西有关。”
“东西,什么东西?”
“一个像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小球。”鼹鼠先生说道,“第三个boss,也就是你口中的分裂之鼠就是被这圆球直接带走的。可怜我这小弟,才分裂了两次,还没嘚瑟够,就被水晶球一下砸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