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谨言的父母自从那次激烈的争吵之后就很少出现在这边,似乎已经是在商谈离婚了,只不过婚后财产的分割一直没有谈拢,所以一直拖着。
日常也就是给谢谨言打生活费,这个可怜的小崽子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
可怜巴巴的抱着腿缩在墙角,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想想就可怜。
唐昼被自己的幻想给可爱到,抬手揉了一把正坐在自己房间里面写作业的谢谨言的脑袋。
两人此刻已经进入高中,还在同班,这两年少年被养的好了些,个子也迅速高出一截,看起来也没有那种营养不良的瘦弱感了,长得也是越发的清隽,他不太爱说话,又有些强迫症和洁癖,气息看起来相当的禁|||欲。
而成绩又好,一进入高中就引得女生议论纷纷,不过很可惜,这是个闷葫芦,一点都不待搭理别人的。
被冷不丁摸了头,写着作业的少年皱眉抬眼,抬手拉住唐昼的手腕,“你做什么?”
唐昼被拽住手腕,退而求其次的揪了揪他脑袋后面的小揪揪。
这人虽然是剪了头发,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头发还是留的长了些,平日的时候能让唐昼给他把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来。
少年一张清隽的脸,面无表情的,在唐昼家的时候脑袋后面却总是绑着各种各样小花装饰的头绳,方便做事,少年长得好看即便是绑这种东西也好看,但就是让人想笑。
看着唐昼这幅表情,脑袋又是被揪了一下,一向是不显露情绪的少年唇角扯动一下,抬手去捂唐昼的脸,“把你脑子里面的胡思乱想给我收回去,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像是看什么流浪小动物似得,怎么?还想要揣在怀里抱回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