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要跟小朋友讨论这个问题了,等会儿又要炸毛毛,虽然很有趣,但顺毛毛还是有点麻烦的。
唐昼抬了抬眼睛,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这么想着。
这一段饭吃的还算是很正常,唯一就是唐母在吃饭的中间给唐昼打了个电话。
唐昼接通电话起身出去说的,但乔非白还是听见了唐母在那边说了一个名字。
南久洲。
听着是个男人的名字,今天唐昼见到的他不认识的男人,也就下午那一个。
乔非白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等了好久唐昼才回来,不过她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于是乎,原本就有些烦闷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变得更加烦闷,但想说点什么,看着唐昼那白嫩带着点茫然的小脸……又说不出来。
更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过年的时候乔非白是跟着唐昼去唐家过的,在乔非白的记忆之中,他还从没有这样的时候。
以前身处热闹之外,格格不入,那些热闹都是别人的,不属于他。
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他和唐母坐在大沙发上,唐母完全忽略他脸上的不太适应,正拽着他念念叨叨唐昼小时候的事情。
而当事人就缩在一旁的沙发上撑着腮帮子打呵欠,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
这幅样子被唐母看见了,她忍不住抬手拍了唐昼一下,就见唐昼叛逆的缩的更软。
整个人好像都镶在沙发里面了一样,还懒洋洋的伸爪子,眨巴着眼眸表示自己好不容易休假了,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然后用这幅样子和话语成功把唐母给逗笑。
乔非白当时就坐在另外的沙发上看着唐昼这样子。
最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钉,忍不住的想——
还说他叛逆,明明她也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