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午后。”秦快答道。
“会不会太急了?”
“对了,还有个事情我忘了说了,我师傅要与我三师叔成亲了,欲邀爷爷和父亲二叔你们前去观礼,本来回来便是准备提此事,不过......”秦快便是神情黯然。
秦快启程之时,风文昌不在,说是处理镖局事务去了,这两日便是耽搁了几趟托镖,虽然镖主谅解,但也需要做到该做的礼数。阮淮玉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马背上的秦快,“扬儿,真的不多待几日吗,你这才回来就要走,这样奔波你的伤会不会复发?”
看着阮淮玉眼角含春,秦快便是知道这几日这对嫂弟没有少行鱼水之欢,虽说他没经验,不过他学得多啊,露出一个自认完美的笑容,“没事的,娘亲,外面风大,你快回屋去吧,这几日你的身子都哭坏了,没有我在身边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阮淮玉身子一震,尴尬的笑着,“娘亲没事的,这果盒你带上,里面装着当下时节的果子和酥点,你馋了就吃些。”
“嗯嗯,知道了,那娘亲,我走了?”
“等等,你这头发没扎好,娘亲给你扎过。”便是取下秦快的绑带,扎了起来。
......
秦快架马纵横在官道上,内心却是感慨良多,这风家发生的事又给他长了见识,好好上了一课,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却是认识更多,风文昌也是个可恨又可怜的人,要说谁对谁错,却是各自都有错的地方,偏爱,嫉妒,愚昧,诱惑,要秦快来说还是风文绅最可怜,啧啧。
“驾!”黄昏下的剪影拉长,孤独的少年心中也有压抑之事,风扬的面具下却又藏着多少故事,精致的演技背后又是见识了多少人间美好丑恶,这些年来秦快却是一刻也未休息。
与此同时,风家风文昌的书房里,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风文昌正跪倒在他身前,“剑谱呢?”黑袍人语气不重,却让跪在地上的风文昌打了个寒颤。
“黑大人,那剑谱被我侄子烧了。”风文昌怯懦地说道,哪还有在人前那副威严的模样。
“侄子?我怕是儿子吧,呵呵,希望你没有哄骗与我,若是你那儿子还记得上面的内容的话,记得给我送来。还有,这次我帮你得到了风家,你也需要给我点反馈是不是?那苍玄宗我希望你盯紧了,毕竟你家还有位是靳青松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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