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戈跟在云倾挽后面,出了院子之后,忍不住无奈道,“王妃,您慢点走……你知道地牢在哪里吗?”
“……”云倾挽一僵,这才记起自己自从来了王府之后,从未去过地牢,也没人告诉过她。
她潜意识就把前世知道的东西用了上去。
于是,扭头看向玄戈,闷闷憋出两字儿,“带路!”
玄戈抿嘴笑,“咳,王妃这边请。”
云倾挽翻个白眼,跟着他走。
玄戈忍不住又问,“王妃,您的人真的发现有人从王府出去,去了明王府吗?”
“是上官晴。”云倾挽笃定的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长点心吧。”
“是!”她语气不太好,但玄戈的脾气却分外的好,笑笑的回答。
云倾挽眉梢微微挑了一下,问,“连翘被关哪儿了?”
“你知道了?”玄戈微微有些惊讶:她难道不是刚回来吗?
扭头看时,却见云倾挽轻轻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全天下都快知道连翘和上官晴打架了,我知道不稀奇。”
玄戈无言以对,半晌,憋出一句话来,“王府的保密性如今这么差了?”
转念,面色又凝重起来:如此看来,王府必定还有别的探子存在。
至于云倾挽这边……有连翘和杜若两人,就够她知道一切了。
只不过,目前对于连翘和杜若,他虽然还有防备之心,但却也建立起来了相对的信任。
至少,在某些事情上面,他们还是抱团的。
胡思乱想时,听见云倾挽在身后凉凉的问,“昨夜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玄戈一愣,犹豫了半晌,这才道,“我们发现有人离开,但是府上除了你和王爷,所有人都在。后来,我们又发现有人回来,可是王府并未多出一个人来。”
那种情况何其诡异,以至于让他们几个一夜都处于一种神神叨叨的状态。
云倾挽闻言眯起了眼睛,走了几步,又问,“人从上官晴的住处出去,又回来的?”
玄戈扭头看向她,轻轻点了点头,但是脸色有些严肃。
因为,他不确定云倾挽到底能不能相信。
云倾挽知道玄戈的担忧,也没挑破,想了想之后,道,“也就是说,昨夜有人从上官晴的院子里离开,但是你们却发现上官晴还在屋里,而我的人在王府外面却看到上官晴去了明王府,也看到她从明王府回到了霆王府。
但是这个时候,你们却又发现上官晴的院子里只有上官晴自己,并没有多出任何人来。”
“如果王妃说的是真实的情况的话,那么事情的经过的确就是这样的。”玄戈依旧紧盯着云倾挽,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试探。
云倾挽见了笑,“我说的是否真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官晴不正常。”
顿了顿,又问,“你确定两次都亲眼见到上官晴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吗?”
玄戈一愣,忽而摇头,“不,第一次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在屋里!”
第一次,他没见到上官晴的人。
这是一个破绽,可是……转念他又觉得不对,“不是这样,即便是屋里回答我的那个不是上官
晴,那这个人回答我之后,就没有机会出去了,不可能第二次搜查的时候搜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