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这时别歌缓缓的走了过来,便是一眼看出这人就是沈罪,于是让老板不要拿钱,沈罪听了便是不爽了,这是哪里跳出来的人,竟然敢坏了自己的好事。
沈罪便是拍着桌子怒视着别歌道:“你是不长眼睛的要多管闲事了是不是?”
禹青从旁边也是淡淡的走了过来,便是越走越近那沈罪也是看的清楚了些,这禹青之前最后他跑的时候便是看见过他,他是跟别歌一起的。
沈罪便再是仔细的瞄着眼前女扮男装的别歌便是冷汗一冒,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别歌。想到这里沈罪便是哭笑不得,刚刚才逃出来这么快又落在了这两人的手中。拔腿便是想要逃跑,不过别歌哪里会让他跑便是一把抓住了沈罪。
后者哭丧个脸跪在了地上乞求道:“大侠,你就饶了我吧!”
“哦?这会儿你肚子不疼了,之前吃的面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你自己装出来的是吗?”别歌便是把玩着扇子笑嘻嘻道。
别歌笑嘻嘻,沈罪就是苦逼了起来;他哪里敢笑啊,怕是自己跟着笑起来小命都会没有了。于是只能点着头承认了自己之前就是骗了老板。
老板这时才放下心来,对着别歌跟禹青两个人鞠躬道:“多谢两位客人!”
别歌跟禹青都是罢了罢手道:“不用。”
老板便是不收三人的钱财了,这吃的便是送给三人了。别歌自然是不会这般,她跟禹青又不像是缺钱的人,当然不会占着这样的小便宜。这老板做生意也是十分的不容易。现在城里面便是当地的豪强做主,然后官府还故意的提高的税。
这卖一碗牛肉面才五文钱,但是交上去的税便是两文钱差不多就是百分之四十的税了,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起。老板卖着牛肉面若不是因为口碑很好的话,基本上就存活不下来了。这些年官府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别歌便是放下了一锭银子,带着沈罪三人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当地有人在这里阴谋作祟,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情。别歌就带着沈罪来到了桥头。后者看到桥头之下湍流的河水便是吞了一口痰,心里面就一直在犯着嘀咕,莫不是今天自己就要死在了这里……
看到沈罪这幅嘴脸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别歌便是轻声问着沈罪:“你觉得你下去了还能上来吗?”
“不能啊,我肯定是上不来的,下去我就死了。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死啊我……”沈罪哭丧着脸。
别歌听了脸色便是冷淡了下来,便是踹了一脚,踢得沈罪哇哇直叫。
“你还知道你上面有着两位老人家是吗,也知道你有妻子王玉儿还有孩子沈悦是吧,你现在快要死的时候才知道有他们的存在了?”
别歌便是一声声的追问着沈罪,后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真实的,自己这些年确实没有将双亲照顾好,就连字觉得妻儿最终都是离开了自己,若不是老丈人将妻儿带走了,怕是现在的沈罪根本就养不起他们。
禹青想了一下便是觉得另外还有着一件蹊跷的事情,明明大禹国度之下都是鼓励着百姓自己劳动挣钱,而且交的税钱都是低到了一亩田一年才上缴三十文怎么这里确实变换了一番模样;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鬼。
禹青拉着别歌便是看着沈罪道:“你可知道当今官府是何人任职?”
沈罪当然知道。于是回答禹青:“现在水云成城里面的县令便是卢清大人。不过……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好事情,之前那卖牛肉面的老板之所以卖一碗面会交这么多钱就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这样的。”
禹青听了便是好生奇怪的很,怎么一个县令还有着更改国家法度的权力了,这要不是亲眼所见禹青还真的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简直就是在鱼肉百姓。怪不得之前沈万老人家的乡村里面那么多的人都是穿着破烂衣裳,便是隔了不愿的城里面便像是两片天地一样。
别歌见了便是低声道:“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禹青点了点头,便是看着沈罪厉声道:“我给你的机会,你好好的听话,我便是放过你如何?”
沈罪当然愿意啊,便是疯狂的点着头。这说明自己还有着利用价值,现在还不会死,那就要顺着这条绳子爬上去,给自己找存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