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点点头,魏延这才松开捂住典韦嘴巴的手。
魏延又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确定安全,凑到典韦身边,小声说道:“所以啊,咱们必须找机会逃走,你要是还想当兵,就去找幽州刺史刘虞。”
魏延虽然知道刘虞被朝廷任命为幽州牧,总领军政大权,但是却不知道具体时间,所以他只说是幽州刺史。
因为消息闭塞,许多消息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幽州有两个牛人,一个是刘虞,一个是公孙瓒。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前不久公孙瓒已经在管子城大败。
说服了典韦,魏延安心多了,他们商量着第二天找个借口逃走。
以目前梁平对典韦的信任,想要找个借口不难,而且魏延作为伙夫长,这段时间混的人缘还不错,有很大的自由空间。
第二天,典韦到梁平那里领任务,说要出去打秋风,果然得到同意。
所谓打秋风就是掳掠沿途百姓,只要能抢的全部上光,这也是部队目前的粮草来源。
“军侯派俺出去有公干!”到了营寨门口,典韦跟哨兵说道。
哨兵大概是提前收到了消息,所以也为难他,只是随便问了几句就放行了。
魏延就隐藏在队伍当中,一直看着典韦跟哨兵交涉,直到他们安全出了营寨,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下。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从营寨中传来一声大喝:“典都伯且住!”
魏延扭头一看,心脏顿时又悬了起来,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梁平竟然喊住了他们,而且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难道是被发现了?”魏延暗暗警惕,一旦事情不对,他就只能拼命。
典韦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他是个大老粗,不太会掩饰自己。
但是,梁平像是没看到典韦的异常,骂骂咧咧的说道:“那帮杂碎!脏活累活都让我干!真是岂有此理!典都伯,今日且不要去打秋风了。”
典韦手轻轻,抓住腰刀,冷冷的问道:“为何。”
“莫要生气,那帮杂碎……呸!等哪天老子大权在握,非好好整治政治他们不可,”梁平还以为典韦是因为听说了什么,这才脸色难看,他反而劝慰道:“咱们暂且忍耐,让你的这一百人随我下山去拦截一小股刘虞的军队。”
“刘虞?”典韦愣了愣。
“朝廷已经任命刘虞为幽州牧,要剿灭咱们,这刘虞素有贤名,四方有志之士多有投奔,其中一伙刚好打咱们这里过,这苦差事就落到了咱们头上。”梁平说到这里,脸上有愤恨之色。
“你是说刘虞已经出任幽州牧了?”魏延急忙问道。
“嗯?”梁平一愣,“魏延?你怎么在这里?”
魏延也是一愣,“我刚过来的,军侯没看见吗?”
“哦?可能是某与典都伯说话太专心,以致没有看见。”梁平说道。
“你一个火头兵且回去埋锅做饭!”
“军侯,我虽然是火头兵,但是常怀杀敌报……报……报恩之心,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军侯,魏延兄弟也是条汉子,就给他个机会如何?”典韦为帮他说好话。
“也罢,既是好男儿,自当沙场立功。”梁平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