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相互仇恨的夫妻,远比相爱的要多,只是他们将自己的不满,压抑在心里。
但是杀妻俱乐部,给了他们一个等价交换的机会,驱动着婚姻坟墓里的活死人,做出很坏的事情。
单单华国,就有五十个以上的杀妻俱乐部,而且总部,就设在华国,不过没人知道在哪罢了。”
月夜子规啼的话,震撼到了所有人。一时间弹幕静悄悄的。
秦煜和水友互动的时候,我们可没闲着。
在一边翻箱倒柜,找撬门的东西。
最终在侧墙上,找到了一柄接近一米长的铁锤,上边沾满了鲜血,还有白花花的东西,我尽量不去想这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我将铁锤的把手插在门缝里,尝试利用杠杆原理将门撬开。
“那个眼镜男,真不是个好鸟。亏我还挺同情他,现在他不仅坑了我们,还要去虐杀自己的妻子。”
我一边撬门,一边骂骂咧咧,发泄心中的不满。
“二位……”
阿珠忽然开口了,听我提到眼镜男,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那个男人……有些面熟……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而且每次想到他,我都有种心悸的感觉……”
被她这么一说,我们也是一愣。
我在进门前,仓促看过他一眼,只记得模样还算标志。
现在细想过来,的确觉得男人有些面熟……
似乎在哪里见过。
秦煜同样点了点头,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这就很奇怪了。
我、秦煜和阿珠,认识的朋友几乎没有任何交集。有什么人,能是我们三个都认识的?
老子IQ230:“草!我第一次感觉到,记忆力太强也是一种错。
这个男人你们的确都见过,不止是你们,直播间里的水友,也是第二次见这个男人。”
弹幕上忽然飘过这样一句话,看的我眉头一皱,我们在纺织厂内,总共也没见过几个人。
能是谁呢?
李老头?张长宽?脸都没看清的剥皮凶手?
就在我猜测的时候,IQ230打出了这样一段话:
“还没想到吗?眼镜男和你们玩过家家游戏时,灯上吊着的那张假人皮一模一样。
他,就是织女秋月梅的男人。”
我和阿珠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比纸还白,要不是阿珠死死捂着嘴巴,她现在估计能把喉咙叫破。
难怪她第一时间察觉到眼镜男很熟悉,因为她和人皮朝夕相处,看到过太多次。
门外的眼镜男,难道是二十年前织女的男人?
还是,只是单纯的巧合……
我忽然想到了眼镜男给我讲的那个故事……
那个丑女人的故事。
又想到了孙小桃设计的‘织女的餐桌游戏’。
几乎是完美的契合。
织女利用手段,强行拥有了眼镜男的孩子,眼镜男审核她体检报告的时候,发现她怀孕了。
他让织女打掉孩子,织女没有同意。
所以眼镜男请她去饭店吃饭,在饮料中掺酒,让织女倒在餐桌上,被送往医院。
但是,送往医院,只是眼镜男计划的第一步。
他要送织女去的地方,不是正经医院,而是伪装成诊所模样的杀妻俱乐部!
他在俱乐部里,打掉了孩子,彻底断绝后患,摆脱了那个让他恶心到吐的女人。
之后,有了织女火烧饭店老板一家三口,将眼镜男扒皮的后续……
这一切,契合的让人头皮发麻……
织女,眼镜男,他们的恩怨情仇发生在大生纺织厂倒闭的二十年前,为什么眼镜男,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眼镜男的模样,和我差不多,二十年前,他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
难道是我们穿越回了二十年前?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头痛欲裂,心中有千万猜测,但每一条,都匪夷所思。
“大冲哥!”
秦煜忽然叫了我一声。
她站在老头先前喝茶的桌子旁,脸色,恐怖的吓人。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病例。
是老头的,上边记录了他每一天,做了多少次手术。
以及每次手术的内容。
秦煜翻来的,是最新的一页。
日期,是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