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第一帅:“卧槽,这里会不会是哪个变态藏人的地方。
我们村以前就有个变态,把地窖改装成这个样子,用药把女大学生迷晕了抱到拖拉机上抬回来,然后用铁链子拴着,囚禁在地下室里当泄欲工具,玩腻了就直接杀了换新的。
警察查到他的时候,在地窖里足足搜出十七具少女的尸体,还有三个没穿衣服,神情呆滞的学生。
吓死个人了!”
驴大胆:“草!真羡慕那个变态!”
王村第一帅:“……”
我们身心俱惫,没有功夫去和弹幕上的插科打诨互动,为了怕引起注意,我们关掉了手电,借着过道阴暗的灯光前行。
地面上,依稀能看到黑色的血迹,看来被秦煜符箓炸伤的人,的确进了这里。
“大冲哥你看。”
秦煜忽然惊叫了一声。
我们走了一段路程后,道路逐渐开阔。
过道尽头,是一个开阔的地宫,东南西北角各有一栋建筑。看模样,和地面上的厂房很相像。
但这些厂房的墙皮,顶棚,甚至铁门和台阶,都是非常深的黑色。又单调,又渗人。
离我们近的两间厂房大门紧闭,上边没有开窗户,远的两间,也有两扇大门,但被完全焊死,变成完全绝密的牢笼。
天知道里边有什么东西。
四间厂房,像四口巨大的棺材,匍匐在昏暗的灯光下。
但是屏住呼吸,能听到入口处,右边那栋‘大棺材’里传出很诡异的声音,像是一个人在呕吐,又像是有人在推着床跑来跑去。
又难听,又恶心,简直是玷污人的耳朵。
但秦煜让我们看的,却不是某一间厂房,而是四间厂房中间的位置。
有一个圆形石坛,上边坐落着一扇巨大的石门。
猩红色的,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这……”
我从怀中掏出图纸。
正中的巨大石门雕像,拱卫石门的四间厂房,和张长宽书中夹着的第二张图纸一模一样!
我们来到生产车间了!
我心头狂喜。
但就在这时,右边的那间厂房内,忽然传出极其恶心的声音。
像是有人拿着马桶塞子,在疏通下水管道。
“二位!”
阿珠肩膀上的元元忽然扯着她的头发,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按照元元的提示,我们愕然发现,门口处,棕黄色的土地上,有点点黑色的血迹。
甚至门把手上,也残留着尚未干涸的黑血。
我们玩过家家游戏时,躲在隔壁窥探我们的人,进了这间厂房!
铁门上没有锁孔,我还在犯愁怎么才能破门而入,秦煜尝试性的一拉把手,居然把门打开了。
我们对视一眼,都有些发愣。
如此隐匿的场所,房门居然没有落锁,是黑色血液的主人逃的太仓促忘了锁门,还是故意而为之,等待着猎物上钩?
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生产车间,再危险,也只能闯一闯了。
我让秦煜和阿珠退到一边,将门打开一条缝,伸着脑袋偷偷往里看。
我幻想过无数种场景,但从未想过,门内会是这样一副景象。
里边居然是一间小诊所!
一个穿护士服的胖女人坐在前台,不耐烦的扣手指甲。
她身后,是一条长廊,左右各有几扇门,不时有缠着绷带的病人进进出出。
黑色血液的主人负伤太重逃到这里来治病,还是他的身份,是医院的一名医生?
张长宽的皮,被剥皮凶手娴熟的剥下,如果黑血主人是剥皮凶手,他完全有能力胜任诊所医师这一身份。
但井下……为何会有这么一间诊所,进进出出的病人,又是从何而来。
我看到一个跛脚的病人,拄着双拐在长廊里蹦蹦跳跳,这种人,绝无可能爬到井下。
一切,太过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