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景明身上,怀孕生子,她都不愿意。
都是孤儿,春和也不曾如景明这样的固执,也没有像她一样担心自己因为追寻当女将军和开山立派的梦想,而不能一直陪伴孩子,不能为孩子负责。
她像一座孤岛,在人潮中坚定地屹立着,不为世俗妥协。
她甚至比大多数男子都果决和充满勇气,做了决定,就执行到底,永远为自己的选择和决定负责。
像一株带着刺,生命力旺盛又张牙舞爪的植物。
当初他喜欢的就是她这样一往无前的勇气和生命力。
可这样的勇气和生命力到最后也刺伤了他。
景明实在困,干脆趴在桌子上,呢喃:“我和其他女人不同,但我也好喜欢你的......可我也不想拖累你......”
陈宁闭了闭眼,喑哑着嗓音:“好了,不要说了。”
他放下手里的药物和竹片,起身弯腰下去,开始解她的靴子和裤子。
景明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干嘛呢?”
陈宁冷冷地道:“帮你洗澡,既是因我而起的伤,我自然会负责,你困就别强撑了,睡你的。”
景明勉强地推了他一下,却没推动:“不你帮......”
她也隐约想起赤血军医有配过一种金创药膏,大小姐还加以改进了,加重了麻痹成分,为重伤的士兵所用。
陈宁不会是把那种药膏拿来了吧?
陈宁懒得理会她,将她剥光了,避开她背后的伤口,拦腰将光溜溜的姑娘扛在肩膀上,朝着浴桶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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