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平川放过了满脸肿胀的何宿酉,一边往怀里揣对方的储物袋一边走过来,宗飨的嘴硬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走近后他直接就蹲在了宗飨脸前,先看了看宗飨,然后伸出大巴掌轻轻在宗飨脸上拍了拍,最后一双牛眼瞪着宗飨的双眼说道:
“姓宗的小子,你给老子听着,之前汤妹子说过,一定要留着你,不能让你死了。你这废物虽然什么用都没有,但是你姓宗,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打狗还得看主人,嘿嘿,更别说把你弄死了,那可就是大麻烦了。你想的没错,把你们都弄死了,可能我师父也保不住我,所以你死不了。但若是我在这里结结实实的打你一顿,把你打得猪头狗脸不成人形的滚回宗内,嘿嘿,估计你们宗氏的人也不会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去找我师父算账,就算找上门也是自讨没趣,现在听明白了吧?老子再听你说话不好听,我就直接拿鞋底子踹你这张脸,反正怎么难看怎么来,不止你,那边那俩小子也是一样,我看谁说话还敢带刺儿,哼,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有什么脸讨价还价,难道躺着也算伸直腰杆儿了吗!”
宗飨的脸更加憋胀难看了,他早就听说过陆平川不是好惹的,但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刚才陆平川就拿一沓画像就几乎把何宿酉打晕过去,现如今又被这家伙当面威胁,宗飨真没想到这家伙带给人的压迫感如此强烈,而且人们都说这家伙说得出就做得到,现在以为嘴硬还真是自讨苦吃。
见宗飨不说话了,陆平川才无趣的站了起来,跟这些人斗心眼是汤萍和钱潮的事情,他不再理会,左右看了看之后他先是被空中那些漂浮着的中阶妖兽吸引,但那些家伙即便身不由己但爪牙都在,凑过去的话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抓成重伤,只能无奈放弃。接着,陆平川就看到地上倒着的那些中阶妖禽,比起悬浮在空中的中阶妖兽而言,这些重重摔落在地后羽翼蜷屈的大鸟们更加容易对付一些,自摔落在地之后它们就拼了命的想要从这里飞走,但越是这样它们就越被钱潮的阵法紧紧的压迫在地面上不能动弹。陆平川见了之后心里高兴,刚想开口让李简过来帮忙,但马上就想到那边还有个上官泓,李简留在那里就是应对上官泓的,于是他干脆弯下腰从后面靠近,然后大着胆子直接抓住一只大鸟细长的脖子便用力扭断,就这样,一只中阶妖禽就糊里糊涂的死在他的手中,连一声鸣叫都没有发出来,等陆平川喜滋滋的将这大鸟装入自己的储物袋后却发现下面居然有人,而且还是跟他动过手的那个体修。
“嘿嘿,你小子怎么藏在这下边了。”
宗飨见到陆平川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不能总这样呆着,于是他便再次开口说道:
“汤萍,如今落到你手里,你究竟要怎样?”
“我们要怎样?多简单呀,宗师兄,今日就想要你一句话,上官师姐在这里也可以做个见证,将你们放出来自然可以,只要你亲口答应之后立即离开这断肠谷即可,如何呀?”
宗飨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娄青药此时就在他身边,其实依着他本心而言早就想离开了,但现在若是答应下来别说娄青药过后会闹,就算其他人恐怕也会多少有些看轻他,宗飨是很好面子的,于是他瞟了娄青药一眼之后便说道:
“办不到!”
“宗师兄,虽然我们不能将你们几位如何,但是别忘了,你身边这些人我们可就没什么顾忌了,嗯,不过呢我们也不愿意造太多的杀孽,不如这样吧,那位给我们画像而且有手段能将我们找到的那位老兄,事情如此只能对不起你了,只要死你一人,眼前这僵局就可以化解了,你死之后,我们立即将这里所有人都放出来,然后我们便远遁而去,你们再也找不到我们,这样几位师兄就只能返回五灵宗,其余的各位就可以各自回家了,如何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