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若是如此,那你在这里怎么没事!”
这时候陆平川也试着踏进了这山凹之地,五个人身上都有钱潮提前制作的克制这里阵法的物品,所以陆平川走进来也没有任何异常发生,不过陆平川听到宗飨的说话后便不在乎的说道:
“你凭什么跟我钱兄弟比,他知道这里该怎么进怎么出,若像你一样,嘿嘿,到哪里都是待宰的货!”
“胡说!”
“这有什么胡说的,”钱潮从宗飨身边开始四处溜达“别处也不提,只在咱们五灵宗的地界之内就有这样的地方,正是五灵宗有名的禁地……寒水池,那个地方就是只能由炼气弟子进入而筑基以上的修士根本进不去,所以才成了宗内曾经的藏污纳垢之地,后来那里还是被我们五个人彻底的清扫了一遍又将其彻底封闭的,难道这件事宗师兄没有听说过?呵呵,寒水池我们都能来去自如,更何况这里了。”
钱潮说这些话的时候恰巧就路过章益的旁边,章益与景禄倒地的地方挨在一起,钱潮看起来十分自然的低头看了看景禄又看了看章益,景禄没什么反应,但当时的章益胸中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自然知道寒水池,上次钱潮五个人进去直接将他吓得差点逃离五灵宗,但时过境迁,此时章益的心性比当时不知道要稳了多少,况且他也早就怀疑钱潮这五个人知道他的秘密,所以他才处心积虑的要除掉这五人,现在听钱潮冷不丁的提起了寒水池,就算胸中跳动的如千军万马奔腾一般,章益的脸上却如无波的湖面一样平静。
瞥了一眼之后,钱潮都为章益的表现喝彩。
“哼!”景禄倒是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忽然间听陆平川骂了一句:
“他奶奶的,又是你这家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就见陆平川蹲在何宿酉的旁边,他进来之后倒不是什么人的身上都搜,唯独何宿酉,上一次钱兄弟就从这小子的储物袋里面搜出来不少东西,但可惜的是钱兄弟那次居然还把储物袋还给那家伙了,这让陆平川有些不爽,因此这次他进来之后就直接冲着何宿酉而来,反正那家伙也不能动,陆平川直接就抓过他的储物袋,他另一只大手从里面一摸便摸出来厚厚一沓正是他们五个人的画像,陆平川一眼就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而且他还认为那家伙故意将自己画得那么丑,恼火之下有心将这些画像都一股脑摔在这家伙的脸上,但陆平川马上又觉得说不定钱兄弟会有用,而且这些画像也不能给这些人再留下,于是他就捏着那一沓画像一边拍打着何宿酉的脸一边怒骂道:
“上次是你,这次又是你,你这个狗东西,仗着有几分手段,记吃不记打,对不对?”
紧接着就听陆平川的口风一转,骂的人可就不仅仅是何宿酉了。
“哼!你们这些人,真让老子看不起,什么东西都想要,也不找个镜子好好照一照,想要没问题,有本事自己去找,自己没本事,就起歪心思,打算抢别人的,又怕抢不过,就在外面找帮手,你就是那帮废物找来的,那帮废物给你什么好处,让你来这里送死?就你贼眉鼠眼,就你出力最多,是不是!”
嗯,陆平川每骂一句就抓着那一沓画像在何宿酉脸上用力一下,立时就是“啪”的一声,很快何宿酉没有几两肉的脸就通红一片,又羞又恨更多的则是害怕,倒是紧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哼。
<bB/> 陆平川这一番骂可就是当着这几个纨绔肆无忌惮的辱骂他们了,宗飨越听脸色就越红,越听脸上的怒气就越重,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喊道:
“够了!”
钱潮五个人当中,宗飨最不该招惹的就是陆平川,就听陆平川的声音传了过来:
“嘿嘿,偏不!姓宗的,你算老几!再敢嚼舌头,信不信老子在你脸上也来几下让你清醒清醒,哼!你以我骂他你就没事了,看你这眼神,你还不服气,是不是,你还敢偷着看我!”
“啪啪”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此时最紧张的反倒不是宗飨或者是何宿酉了,而是章益,就在前几日的早上,钱潮五个人偷袭他们之后,为了安在场所有人的心,章益曾经起誓要保护何宿酉不受汤萍或者是上官泓的迫害,可现如今只怕何宿酉一嘴的牙都被打的不剩几颗了。当然章益最担心的是钱潮五个人最后真的对何宿酉动手,上一次他们就知道了这何宿酉是个关键人物,不然这一次怎么会直接再找他的麻烦呢,只要他们将何宿酉杀掉,就算其他任何人都不碰,然后立即遁走,接下来在这断肠谷内,只怕他们就再也找不到那五个人了,而且,毕竟章益起过誓,若这何宿酉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章益就是没能守住自己的誓言,到时候必遭誓言反噬的。
而上官泓也想到了这一点,假如汤萍五个人真的将何宿酉除掉了,那接下来还真是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