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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七:波浪(一百八十四)

就在不少人都被汤萍与彦煊出场的气势所震慑的时候,在钱潮那边已经发生了几次短暂的交手。

首先就是陆平川,表面看他是冲着何宿酉去的,后被成大才所吸引才改变了方向,实际上陆平川对何宿酉才没什么兴趣,他不过是故意把对方人群中的体修逗引出来过招而已,二人都是高大粗壮的身材,都是毫不减速的冲向对方,都是沉重急促的步伐,然后两只几乎差不多大的拳头便毫无花巧的撞在了一起,“砰”得一声,两个人又都被对方强大的力量反震的向后倒退。

陆平川大喜,能遇到差不多的对手他自然高兴,连眉毛都弯了起来,大声笑道:

“嘿嘿,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些斤两,来来来,再来再来!”

说罢陆平川就向着脸色明显凝重的成大才再一次冲了过去,成大才倒也不畏惧,挥动着大拳头迎战,两个人身形交错间“砰砰”声大作。

齐思旌再没向钱潮出手,但他却发现钱潮向何宿酉甩过去的符箓速度非常快,这一点在他之上。而何宿酉也不知道到底要施展什么手段,慌乱之中只顾着在自己的储物袋中不停的摸索,没料到瞬间那三张散发着浅黄色光芒的符纸就到了他身前,然后就见他立时仰面躺倒。

说来也奇怪,这三张符箓贴在何宿酉的身上既没有强烈火光也没有弥漫的冰雾,更没有任何的声响,好像一点威能都没有的样子,但何宿酉却立即仰天摔倒,躺在那里便一动不动了。

这是什么符箓?齐思旌禁不住好奇。

但也有人立即就意识到何宿酉被钱潮捉住了,就算现在钱潮五个人正在面前,但日后这何宿酉依旧该是个有大用的人物,祝氅见何宿酉倒下,而那符箓似乎没有伤到他,便立时飞身向前去抢何宿酉。

而景禄见到钱潮放到了何宿酉便立即出手反击,一股金黄色如无数沙砾般的激流自他手中骤然射向了钱潮。

此时正是汤萍刚刚现身而出,灵猴大黄发出巨猿咆哮的时候。

而钱潮的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挡上了一面厚重的黑色大盾,景禄的手段击打在上面完全被挡住了,密集细碎的“当当”声不断传来,渐渐的那面黑色的大盾也在这密集的击打之下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钱潮面上出现了惊奇之色,还悄悄的探出头去向外看了一眼,随即“咚”得一声,面前那面黑色大盾陡然变得更加厚重起来,在景禄的手段之下变得稳固异常,这是钱潮将两面大盾合在一处抵挡景禄的手段。

而就在钱潮向外探头的时候,他发现了祝氅的企图。

祝氅想要抢回何宿酉,但是当他一把抓住何宿酉的一条手臂欲将其快速拖到后面安全处时,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看起来没有受任何伤的何宿酉居然如同一座小山一般沉重,他用力拉扯之下何宿酉居然纹丝不动,就如祝氅抓着一根小树枝想将一个粗壮沉重的树桩从地下拖拽而出一般,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何宿酉明明没有受伤却躺在那里连个手指头都不能动,那三张符箓就如三座小山一般将何宿酉牢牢的压迫在地面上。

那正是钱潮的“千钧符”,而且钱潮出手就在何宿酉身上贴了三张,这份重量岂是祝氅一个御灵修士能拉扯的动的,不过祝氅马上就找到了症结所在,立即就要伸手去撕何宿酉胸前的符箓,只要将那符箓撕掉,何宿酉就能行动自由,但随即他就惊骇的发现不知何时一圈亮点已经出现在他与何宿酉周围,拜他所赐,何宿酉多遭了一重罪,就见祝氅忽然间身子一软,像何宿酉一样倒在了地上同样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钱潮岂能让他将自己的符箓撕掉,锁灵阵悄然发动,在承受景禄攻击的同时还将救人心切的祝氅也拿下了。

至于李简与邵稚,一剑之后二人便再没交手,这倒不是邵稚交手之后心生胆怯,而是他所处的位置在彦煊的火凤之灵俯冲而下的时候险些受了波及,让他不得不向后退去,这才没有与李简再次交手。

而景禄的手段施展之后见到钱潮居然安然无恙,不由得心中恼怒,他此行唯一的目标就是钱潮,因为那青鸾之卵的缘故,此时就算不能杀钱潮也要摸一摸他的底细,但没料到自己的手段被对方轻松的破解了,这让景禄十分的恼火和不服气,他快速的变幻手诀,准备再次对钱潮发动更加强力的攻势。就在景禄的手段准备完成时,他忽然心中一凛,稍稍抬眼才注意到身子悬空的李简正冷冷的盯着他,手中的长剑白炽的光也越来越耀目,浓烈的杀意让景禄有一种即将被湮没的感觉,似乎只要他敢再出手,李简就会立即对他发动密不透风的攻势!

李简是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少年将军,杀心大起之下立即就会让对方心绪不宁,手足难安,而景禄仅仅是个大纨绔,撇开这层身份的话,他就是一个手段还不错的炼气弟子,纵然有些眼界,但如何能与杀神一般的李简相比,四目对视之下景禄很快就败下阵来看向别处,但这又让景禄觉得十分气恼,互相瞪眼睛他都居然都被对方夺了气势,不甘心之下准备再次向钱潮出手。

也就在这时宗飨的一声大喝响遍了全场:

“住手……都住手!”

正斗得激烈的陆平川与成大才二人立即分开了,陆平川见成大才退后还十分不满的说道:

“喂,小子,跑什么,干嘛要听那个混蛋的话,咱们还没打痛快呢!那个姓宗的小子,闭上你的鸟嘴,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打!”

陆平川才不理会宗飨的身份,宗飨也被陆平川的话气得噎住,他知道不能与这个浑人讲理,此时看这个阵势,这五个人明显是提前侦知了他们的藏身地,以有心算无心来偷袭他们,现在所有人不但被这五人算计还被这五人的气势所夺,尤其是何宿酉和祝氅还被钱潮击倒了,现在不是能用强的时候,要先稳住对方然后再想办法,于是他又故意装作气恼的大声说道:

“钱潮,汤萍,你们要做什么!”

钱潮懒得理会,与这些大纨绔打交道、斗嘴皮子的事情一般都由汤萍出头,他也不理宗飨,抬脚就向地上倒着的两个人走了过去。

汤萍声音响起,语气里充满了讥讽的意味:

“哎呀,这不是宗内大名鼎鼎的宗师兄吗?哦,还有章师兄和景师兄,嗯,赖着不走但也不剩几天的娄姑娘也在这里呀,呵呵,还真是让人惊奇,怎么宗师兄不带着这些人在宗内饮酒,反而有兴趣来断肠谷里面溜达了呢?”

宗飨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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