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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查分队和民巴之间的明争暗斗进行了几天,逐渐成了大规模对抗,最终由这一个点开始,遍布半个国家。
酿成了存在于历史的惨剧,所有人的命运被包裹其中。
他们在村子里闹着,大表弟那边也在闹腾。
这半年时间,大表弟过的非常悲惨,他的对抗可以说是树敌无数,在近卫军完全没了朋友。
首先是骑兵,肯定没朋友了,人缘都被酒馆打架那事得罪光了。
炮兵更是离谱,每个人躲他和躲瘟疫一样,人人敬而远之。
步兵稍微好那么一点,可惜驻地距离太远,不能常去。
某次,他想去找普森这个好大哥,步兵团一共四个,不知道哪里能找到。
后来想了想,谷地里的那些娱乐场所一准有普森。
他去了,打听来打听去,有个步兵告诉他,普森从来都不到这里来玩。
这就奇了怪了,大表弟怎么也想不明白,反而差点被几个喝醉酒的骑兵打一顿。
灰溜溜的离开了谷地,心情十分低落和复杂,脸上写满了饱经人事的沧桑感,恨自己那个表哥恨的牙痒痒。
那天回去后,一个人躺在单间的铺盖上面,如同每晚一样忍受寂寞,也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但是,这打定了主意的第二天就出事了,炮团面临领导视察。
当天,痛改前非的大表弟犯了个严重错误,他的军服穿错了,被领导正巧看到。
领导总不会找这个兵的麻烦,叫来了炮兵团长,当着全团的面一顿狠批,团长颜面尽失,尴尬得要死。
这位团长怎么说也是个贵族,当天满嘴脏话,无处发火就把手下几个营长叫过来,连卷带骂,差点上手。
之后,大表弟被关了一周禁闭。
这一周禁闭算是让他知道了人情冷暖,在禁闭室里痛彻心扉,发毒誓表示从今往后一定好好当兵,一定干一行爱一行。
他出来了,满腔的抱负。
同一时间,家里来了一封书信。
大致内容是说家里忙,需要他回去操持一下。
这封信里面很多次都提到了一个某某贵族家里,正待嫁的小姐,摆明了催促回家相亲。
满腔的热血如同被浇了油,当时这个人就炸了。
奋笔疾书写了一封回信,就是不回家,信里表达了男儿立志出乡关的慷慨激情。
当然了,这封信最后没有寄出去,他寄信的时候,炮团的团长给他叫到了团部。
这是半年来,他第二次进这个地方了,上一次来的时候是接受过教育的。
“报告!”
“进来。”
大表弟一身炮兵制度,昂首挺胸走进团部:“团长,您找我。”
“哈哈,兄弟,回心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