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淳盯着箫晓,嫣然一笑。
“玉莹小主的这番说话,让尔淳想起了一个典故。”尔淳垂下眼帘道,“典故很长,尔淳在这里,就不赘述了。简单来说,就是,一条冬眠的蛇,到了春天,还是会咬人的。”
“玉莹小主如此花容玉貌,你让尔淳如何相信你不会再卷入这纷争之中呢?尔淳好不容易设了个局,想毁了你的退路。可你,居然被孙大人保了下来。”
“尔淳真是无法想象,以孙大人的聪慧,怎么会力保你这样一个空有容貌的草包。你到底给孙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孙大人到处为你打点,为你说情。”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简直咬牙切齿。
箫晓故作惊讶:“尔淳小主说的哪里话,孙大人只是可怜玉莹一个人在后宫,无依无靠,又得罪了如妃娘娘,才仗义出手相助,只不是也是想保住玉莹的一条小命罢了。所谓打点,说情,又从何说起。”
“玉莹欠孙大人的已经很多了,如果真如尔淳小主所说,孙大人为玉莹到处打点,四处说情,那玉莹欠孙大人的,如何才能还清?”
说到这里,箫晓已经泪光闪闪,一副委屈的模样。
尔淳一阵冷笑。
“玉莹小主还是收起你那套柔弱的扮相吧,尔淳可不是孙大人,可不会吃你套。”
想了想又道:“说你空有容貌,是个草包,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老天爷让你做我的对手,对我而言,都算一种侮辱。”
你已经两次说她是草包了,你才是草包,你全家都是草包。
箫晓愤愤的想。
“你以为你如今身处冷宫,还有蜡烛,还有被褥,还有按时的吃食,都是奴才看你可怜赏你的?”
“都是孙大人在外自己使银子,替你打点的这一切!而你,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仗着自己的容貌,就坐享其成,哪怕在冷宫,也没受什么委屈。”
“孙大人自己做的这一切,自然是能瞒过你这样的蠢货。但是
,他若以为能瞒住尔淳,那真是太小瞧尔淳了。”说到这里,尔淳一脸愤怒。
“尔淳小主自然消息灵通,而玉莹如今身在冷宫,又无银子傍身,自然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因此,也不知道孙大人在背后默默的为玉莹做了这么多,玉莹……”
“这份恩情,玉莹如何能报答?”箫晓望着尔淳,满脸感动。
尔淳看着这满脸的感动,不禁扶额,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感动,是为了让你明白你如今对她还是有威胁的。
怎么说来说去,玉莹都是一副不懂的模样。要不就扮可怜,要不就扮感恩,要不就干脆扮听不懂。
如果之前的玉莹有现在的玉莹的伎俩,当初,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得手。
就算她隐藏的再好又怎么样,只要毁掉她引以为豪的容貌,看孙大人还会不会再为了她奔波,再为了她,在她面前顶撞她,再为了她,不领她的情!
“如今,玉莹把自己说的再可怜,再无威胁,尔淳也是不信,想尔淳相信,唯有一个办法。”尔淳望着箫晓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