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两个女人一眼,见其中没有姚映雪,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见她们眼神绝望,神色灰败,又不由得暗自叹息。
“见到五统领而不行礼,是我等不是,可这也不是死罪啊,再说了,我们都是二统领的手下,五统领纵然想要惩罚,总也要给二统领一份脸面,上报给二统领知道后再说,怎好擅自杀人。”
众山贼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小头目地上前一步怒道。
其他的山贼也跟着议论起来。
话刚说完,却见一道白光闪过,小头目也步了之前二人的后尘,头颅高飞,身体僵硬倒地。
四周的山贼像是被攥住喉咙的鸭子,全都失声了。
“还有谁觉得我无权惩罚二统领的手下?”
陈元冷眼扫视过去。
众山贼打了个寒噤,没有人敢说话。
陈元看向呆住的两个女人,说道:“穿上衣服,回房里待着。”
两个女人忙不迭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也来不及穿戴整齐,只胡乱一裹,跑回了自己的牢房。
“道爷抓回来的女人在哪?”
陈元问道。
众山贼心中纳闷,都说五统领这几天一直打那女人主意,怎么还不知道她住处?
只是众人都被陈元方才的杀伐惊破了胆,心中虽然疑惑,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往后面指了指。
陈元把分身留下,防止在场的山贼离开报信,独自往后院走去。
姚映雪房中。
“宋先生这么晚闯进女子闺房,未免太失礼了。”
姚映雪警惕地看着前面的宋咏,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来,还是在这么深更半夜。
幸好她身陷贼窟之后,一直和衣而睡,要不然此时还不知是怎样一副情景。
宋咏将手中包袱放在桌上,笑道:“我看映雪姑娘房中设施简陋,连脂粉也不全备,因此特意去寻了些上好脂粉,给姑娘带来,还请姑娘品鉴品鉴,若不敷用,我再去替姑娘寻来。”
姚映雪摇头道:“宋先生好意,映雪心领了,只是映雪如今身为阶下囚,活着已是苟安,若还忧虑容貌之妍媸,岂不无耻之尤,东西还请宋先生带回去吧。”
“映雪姑娘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宋咏叹息道,一边逼近姚映雪身前,抓住她的双手,说道:“映雪姑娘难道还指望有朝一日能离开卧虎寨吗,我劝你及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的同伙,那个叫什么范阳的,前阵子试图闯进来,结果还没进二层防守,就被弟兄们发现并赶了出去,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前面秀房中的女人,下场如何,映雪姑娘也是知道的,跟了我总好过被投进秀房。”
姚映雪心中猛地一颤。
她的房间就在秀房后面,秀房中的动静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女人的哀鸣早成了她的噩梦,她时常梦到自己被投进了秀房,四周围着数不清肆意吵嚷的山贼。
宋咏见她身子不住地发软打颤,自以为已经得计,心中暗自得意,于是把嘴向她脸庞凑过去。
姚映雪被宋咏近在咫尺的呼吸惊醒,猛地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身向床的一角爬去。
她就算死也不能从他!
宋咏被姚映雪的举动激怒,见她往床角爬去,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扯,姚映雪被扯得整个趴在床上。
随后宋咏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抓住她胸口衣服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破,欺霜胜雪的白嫩肌肤,浅绿胸衣下隐隐约约的轮廓,让宋咏一下子花了眼,迷了心。
宋咏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猛地扑到姚映雪身上。
姚映雪身子死命地扭动着,她双手被宋咏用力捏着固定在头顶,双腿却被宋咏屈着膝盖压住,整个身体都被挟制住,半点动弹不得。
宋咏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姚映雪肌肤之上,她感觉自己像是放在案板上待宰的羊羔,心中渐渐绝望,不自觉脸上一凉,一条泪痕斜斜地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