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想好了,以后若是能有五师弟,自己应该怎么介绍老四给对方听。
“你……你二师兄说只限制我三年自由,三年后就放过我!!”车急声开口。
“没关系,我可以去央求他把这个三年的时间,改成一辈。”苏铭微笑说着,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在车身上扣住血dòng,放下yào草。
“我们……我们是同mén,你不能这么做,你……你……我师傅不会放过你!”车看着苏铭那至始至终都带着微笑的脸,其惊恐已然达到了极致,这张脸在他看去,几乎可以成为这世间最恐怖的一幕。
他忽然明白了,为何司马信明明已在途中,却还是要让自己来取走苏铭身上的一物。
“没关系,我也有师傅。”苏铭还是没有抬头,很认真的又取出一株yào草,似在迟疑应该放在车身上什么位置。
“该死的,司马信这不是在让我还人情,他这是在害我!!这个苏铭,其修为尽管不高,但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这股惊恐,绝不会假,此人……此人绝非寻常,不能以修为顿论!”车惊恐下,狠狠地一咬牙,暗叹罢了。
“是司马信,是他让我来找你,取走你身上的一口钟!”车连忙急声开口。
苏铭右手拿着yào草,缓缓的抬起头,他的神sè还是很平静,但在车看去,却是如暴风雨前的寂静一般,似蕴含了一股滔天的风暴。
尤其是苏铭的右目,此刻在车的眼中所看,竟有了一丝红芒,那红sè,正是煞气,这股煞气没有爆发出来,但随着其出现,这dòng府里顿时有了yīn寒。
车内心一颤,竟有种不敢去看苏铭右目的错觉。
一旁的虎也是倒吸口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能感觉到,在这一瞬间,眼前这个小师弟,与以往截然不同。
“司马信,在什么地方。”苏铭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与以往一样,但落在车的耳中,却是如雷霆轰轰,甚至在他的身体上,竟有一些电弧游走黯灭。
“他在赶回宗mén的途中,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两日便可回来……我当年欠下他一个人情,故而他传信而来,我不能拒绝,多有得罪,实非本心。”车身颤抖,连忙开口,他自己也不知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去解释,但他却有种强烈的预感,若是今日之事不解释清楚,恐怕他此番来到第九峰,即便是最终没死,也要为日后留下一个莫大的祸端。
这是他的直觉,在面对苏铭这些时间后,突然滋生的一个直觉。
“司马信,是什么修为?”苏铭沉默片刻,右目红光一闪,平静开口。
“他外出多年,当初走时是开尘圆满,至于他现在的修为,我没见过,不太清楚……不过他只要能达到祭骨境,便一定会想办法进入天寒窟,在那里感悟前人遗留之念,进而有一定的机会,可以直接从祭骨初期,直接完成全身所有骨头的蜕变,从而达到祭骨大圆满!
尽管这种可能xìng很罕见,据我所知传闻六千年,能做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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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三人,但若他真的在天寒窟找到了先蛮遗骨,还是有可能做到的……
他本就是天寒宗的天骄,被誉为最有可能成为四代蛮神者之一,在天寒宗内,其友众多,除了第九峰外,其余八峰多是其人。
他若要与你为敌……你好自为之……”车的声音回dàng在dòng府内,久久不散。
“天寒窟在什么地方?”这是苏铭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
“具体在哪我不知晓,但传闻天寒宗的大地寒宗,便是修建在了天寒窟上,此话可以理解为……我们的下面,那无尽的冰水深处,便是天寒窟。”
“第九峰,毕竟还是在天寒宗内……”车再次开口,说完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些yào草,咬牙之下,声音忽然低了不少。
“我若是你,一定会在他进入天寒窟前,便把恩怨了断,否则的话……他不管成败,只要能从天寒窟活着走出来,就有可能进入天mén,一旦入了天mén,与我等大地寒宗便是身份完全不同。
届时,他要杀你……第九峰除非可以拥有与天mén对抗之力,否则的话,你必死无疑!”
“天mén?”苏铭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天寒宗分为大地寒宗与天mén两部分,唯有进入天mén,算的上是天寒宗的核心……进入天mén的方法,除了传承外,只有取一千巫族人头,入天寒窟不死,满足这两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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