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琴闻言攥紧了拳头,他没有想到到自己家来,竟然还是这么一波三折。
他开口道:“夫人莫非要毁约不成?”
“怎么会呢?夏公子真是说笑了,妾身只是害怕家女再受到侮辱了,公子并非没有看到,妾身在当时可是不惜花下一万重金求女,妾身可是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鲁玄究楚楚可怜道。
“你把我夏琴想成什么人了?”夏琴忍不住吼道。
“哎~呀,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鎏金商盟的事,妾身可是还没能释怀呢!”鲁玄究眼中闪动泪光,娇怯道。
夏琴只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贾峰被老丈人的斜睨搞得有些悻悻,这时终于是找到了机会对鲁玄究赤裸裸道:“你这女人如果想要女儿无恙的话,最好快点完成你该干的事,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她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
鲁玄究闻言直接魂飞天外,娇躯一软,一个趔趄,还好扶住了玄关,他眼神迷茫,然后梨花带雨道:“贾殿下!你怎能用如此态度对待我!要知道,我可是慷慨解囊为殿下凑齐了草药啊!不说殿下的忘恩负义,还有家女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殿下欺辱?她已经在沈府足够悲惨了吧?姐不亲,反使绊!更是被卖进了黯枫楼!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最后还是让我们母女相聚了..”
“呵呵,贤婿还真是喜欢吃驴肉啊!只可惜在下却是吃不来。”韦庆大笑一声道,他在暗喻贾峰卸磨杀驴。
贾峰被先是被鲁玄究数落,而后又是被韦庆嘲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对着韦庆勉强笑道:“岳父此言差矣,在下只是希望夫人不要怠工。”
这欺软怕硬的狗东西!怎么救了个这样的家伙?当时真该一剑刺死这家伙!鲁玄究心中冷笑,他抽泣道:“贾殿下!俗话说,覆水不可收,你怎能如此敷衍于我?不说殿下冰冷的言语直接将我们母女当成了可随意丢弃的工具,殿下可是连一句真诚的歉语都吝啬得不予我们母女啊!韦大人可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
“贤婿可真是气吞山河,倘若是家女,贤婿又会怎么做呢?她说想家了,可我摸不着头脑啊!小女的家不就在脚下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贤婿?”未等贾峰发作,韦庆对鲁玄究笑了笑,望向贾峰道。
“岳父,芯儿她是在矫情呢,说的话不能当真的。”贾峰连忙道。
“哦?这样啊!原来小荷还学会诳言了啊!我女非是贤妻良母,这些年来的兢兢业业都是泡影啊!不过我那未来的急谋面就杏殇的外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贤婿?”韦庆又笑道。
“意外!天大的意外啊!”贾峰都还来不及换气。
“哦,原来如此,可怜那孩子了,只是那孩子可是留下了一缕仙气,至少也算来人间走一趟的证明啊,不过我这可怜的外孙好像对你情有独钟嘛,那缕仙气可是让贤婿福享三年下不来床啊!”韦庆再次笑道。
贾峰面色瞬间苍白起来,那极度痛苦得感觉他可不想体验第二次,他勉强道:“那可怜的孩子确实是对我喜欢的紧,不过芯儿她可是没有福分享受啊。”
“嗯,小女命运多舛,只要享点清福便可,只是贤婿啊,我那苦命的外孙怎么不予你祝寿延年了呢?那洪福怎到头了呢?现在贤婿又活蹦乱跳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韦庆第四次微笑道。
贾峰面目开始痛苦起来,这是一段极为屈辱的经历,昔日鲁玄究的刻薄言语又在他耳边响起,以至于使他忘记鲁玄究曾帮助他祛除玄阴之气的事实,他面目狰狞道:“是她,夺走了那孩子的前程!”
无赖匹夫!在你眼里那孩子的前程就是你修炼的工具是吗?鲁玄究咬牙道:“血口喷人!倘若没有妾身,贾殿下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能站在此与我畅谈?”
贾峰气得目眦欲裂,韦庆则面目淡然,夏琴这时平静道:“韦大人,可是要和我碧澜商会过不去?”
“不,夏公子此言差矣,在下只是来此处理些家事,小女可是对贤婿的休书渴求的紧啊!我与碧澜商会的生意依旧照常。”韦庆笑道。
“哦?但贾兄和我现在可是在处理公事,如果有什么私事的话,还请韦大人之后私下解决。”夏琴皮笑肉不笑道。
“嗯,夏公子此言在理,不过俗话说来者是客,我在路上听到炮鸣三声,莫非是会长是要与人切磋了?好啊,我虽然不擅武斗,但如此盛景怎能不凑个热闹呢?”韦庆笑道。
“韦大人请自便,会长和韩队长在等着大人呢!”夏琴巴不得这个搅屎棍快点走。
韦庆哈哈一笑后便离开了,鲁玄究心中暗叹,韦庆并没能破局,不过能拖住夏哲羽自己逃脱的概率就大一分。
“夫人,还有什么要求吗?”夏琴灿烂的笑道,跟花骨朵似的。
“没有..”鲁玄究面色一僵,他感到有些不对劲。
“夫人的功夫了得,恰逢其会,还请夫人碧澜天台上做一场,不要推辞。”夏琴残忍笑了一声道。
吾诚之汝彼娘大去之老妪!上了那碧澜天台,那就是生死自负!自己都不敢想象!香消玉殒!这匹夫已经等不及了,他想迫切的杀死自己!
“妾身何德何能?还是..”鲁玄究还没说完便被夏琴打断了。
“我懂了!”夏琴狞笑一声,“呛”得一声,再次取出了三尺佩刀,寒芒狂闪,直冲鲁玄究而来。
与此同时,那贾峰残忍一笑,却是直接冲向了沈晶,“贱婢,看看至亲死在眼前的痛吧!”
鲁玄究早有防备,纤纤右手抬起,罡气化气在掌中聚集,一股极其阴寒的力量从他的素手中传出,同时他的左手即刻祭出紫渊,待那夏琴欺身至一丈远处时,他便电光火石间击出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