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驾车驶过一辆侧停在路边的坦克，附近还有许多士兵似乎是在设岗。
这样的场景刚才已经经历了不少。
整个纽约城内都遍布了军队。
军方的人似乎暂时接管了这里。
乔治有些疑惑：“你们在担心夜幕？”
“虽然已经除掉了憎恶，但可控的、稳定的表世界传送装置还在研发当中，即便我向他们叙述了布鲁斯曾经安装在正义大厅上的传送设备的原理，可真正应用到实际中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戴安娜耐心解释说，
“也就是说，现在托尼和他的团队要想进入已经被稳定下来、并被他们彻底掌控存在的表世界，依旧需要使用到曾经憎恶撕开的那道裂缝。所以夜间依旧会有危险的迷雾弥漫到城市里, 而且比过去的范围还要更大一些。”
“更糟糕的是, 代号蝇人的、拥有自主觅食本能的人类变异体并不是憎恶的眷属。”
卡拉皱眉道，
“即使憎恶已经死去, 它们依旧在迷雾中游荡，这些东西的力量巨大能够撕碎小车的车门，而且数量庞大成千上万，普通人根本无法应对，只有军队能够应付。好消息是它们继承了憎恶的某些概念，无法伤害到建筑物内的人群。”
眷属是最近乔治经常自超级英雄们口中听到的词汇。
他们也和系统一样，称呼那些东西为异类，但感染体依旧会出现在他们的口语中。
眷属则是被异类感染导致堕落的那一部分人或者物。
这些眷属的大小各异、生物形态也全不相同。
甚至有些都算不上异类，而只能算是感染体或者变异生物之类的诡异东西。
它们的生存规律一般根据母体异类的行为来划分，大多疯狂无序、并拥有部分异类的概念。
而且总对理智为正数的生物抱有巨大的敌意。
不仅仅是人类。
还有阿斯加德人。
甚至奇塔瑞人。
再甚至某些聪明些的灵长类、犬类。
只是所有的眷属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总会伴随母体异类的死亡而死亡。
蝇人这种东西一看就不可能是被表世界中某些东西感染堕落的异类。
异类的形态不会如此统一，而且相比眷属，异类总会更加诡异、并伴随更多的深海腕足生物特征。
可它们又继承了憎恶的概念，这看上去似乎确实是憎恶的眷属。
诡异。
又不够诡异。
憎恶是里世界中那个代号血肉天灾的灭世级灾难异类的一部分。
或许蝇人其实是血肉天灾的眷属呢？
谁也不知道。
路过第十大道。
这里本来有一场露天演唱会，也不知道是哪个明星的。
她大概想挑战一下迷雾中唱歌来吸引注意，结果引来了至少三两坦克和五辆满载装甲车的注意，不知死活的粉丝被驱逐了个干净。
连明星本人都被当场逮捕。
当国家机器开始运转，一切都好乖乖让路。
名望。
财富。
美貌。
甚至力量。
在权力面前……
全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