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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承宰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讪笑起来：“一说羊肉泡馍，就馋了。”</p>
沙承宰思考了一下，道：“具体时间我忘了，那次应该是接货吧。当时搞的还不太严格，我们这边出货的量跟他们核对的时候，我跟鹰嘴豆说了几句话，我们当时还都是中层。”</p>
“就是接货的那些事。”</p>
“那……倒不是，第一句……我记得不太清楚了。”</p>
许多人以为自己能躲过警方的审讯，其实都建立在含混其词上面，以为跟警察撒谎，就跟父母亲人，或者女朋友老师撒谎一样，随便说两句，说不过去就发脾气，摔东西，甚至摔门而出便可以度过去。</p>
哪怕是沙承宰这样的风水先生，面对孙方圆的问题，也必须绞尽脑汁的一一应对，拼命回想以“风水先生”的身份，与“鹰嘴豆”什么时候见面，又有哪些是可以说的，哪些是不能说的。</p>
可以漏掉一两次的见面的内容，但漏掉多次，绝对是不利于自己的。</p>
孙方圆一笑，不在意的合上笔录本，道：“你先吃东西，吃完了，咱们再继续，不着急。”</p>
沙承宰并不在意，他认真且珍惜的将一碗羊肉泡馍吃完，同时仔细思考着应对策略。</p>
沙承宰坐好了，笑道：“问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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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咱们先说第二个项目，这个项目伱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再说。”孙方圆果断跳过，却道：“说说你跟黄水晶的交集吧。”</p>
沙承宰眼皮子一跳。不过，这个话题，他反而准备的更充分，想了想，道：“黄水晶是我的直接上级，我们之间的交流有好几种方式。一般来说，不太紧急的情况下，他是通过一个独立的邮箱来联系我的……”</p>
孙方圆则是安安心心的跟他对话着，一问一答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期间分给沙承宰两根烟，才道：“你跟黄水晶是有见过面的吧，最近一次见面时什么时候？”</p>
孙方圆笑笑，道：“其他人说的可不是这样的，沙承宰，你不能吃了羊肉泡馍就不认账了，还是说，你愿意为了黄水晶，给自己送颗花生米？”</p>
沙承宰知道这是遇到了以前的回旋镖了，曾经为了增加风水先生的说服力，他不得不虚构了两人的见面，此时叹口气：“我说跟黄水晶的见面，其实只是约在同一个地点。他在上面说话，我在下面听着。”</p>
沙承宰迟疑了一下，道：“是在一个空厂房里，黄水晶决定的地方。一个月前了。”</p>
“主要就是报告了一下生产端这边的情况……”</p>
如果那里取到的只有沙承宰和其他已知人员的痕迹和DNA，那就需要沙承宰给出一个解释了。</p>
以两人的身份分析，风水先生理应要避开其他人的窥视，而黄水晶要保证自己的安全。</p>
孙方圆立即问了地方，并发送信息给江远，同时接着询问沙承宰。</p>
接着就是第三处。</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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