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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虎凑到了褚冠梁跟前，小声道：“老黄不可能这么好说话吧，还投桃报李……对方投怀送抱还差不多……”</p>
崔小虎皱眉：“他是让对方的海关怎么样吗？国内海关也过不去吧。”</p>
“我就说，老黄怎么可能走空。”崔小虎感慨。</p>
“还有？”崔小虎看出来了。</p>
崔小虎眉头一挑：“坐私人飞机破案？FBI都没这么豪吧。”</p>
“那也非常贵了，跑一趟得百万级了。”</p>
崔小虎一愣，这才知道褚冠梁为啥给自己说的这么详细。这个故事，放到宁台县或者清河市去讲都没意思，江远在当地已经是最高待遇了。</p>
而且，他崔小虎还真得回去好好讲讲这个故事。讲的慢了都不合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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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一鱼三吃了。”崔小虎望着黄强民的背影，放以前，这位也许就是位普通的县局刑警大队长，谁能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就让他浑身发亮了。</p>
……</p>
这是一座二十四层的写字楼，楼是90年代建的，跟大马标志性建筑双峰塔是一个时代的产物。</p>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台的陈旧是肉眼可见的，上来的人也是越来越少，大家都更乐意坐电梯下楼，去附近的商业机构休闲，所以，警方封闭了天台后，不愿意的人也不多。</p>
在看照片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有模拟过现场的全景，而今看到现场，就一边做着修正，一边勘察。</p>
就在有人偷偷掏出手机，开始研究今天应该在股市还是在彩票还是在理财还是在赌博上亏钱的时候，江远招手喊过了警局的摄影师。</p>
摄影师后面还跟着摄像师，是当地电视台派出来的，例行公事的打开了摄影机。</p>
“因为是一个人的脚印，只是时间有先后而已。”江远道。</p>
“是的。”江远抬头看看摄影师，道：“凶手重返现场了，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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