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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们涂的面积比较大？”</p>
一会儿，崔启山也赶了过来。</p>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个黄建尊搞的有一套啊。”崔启山看过现场，啧啧有声，道：“别说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用这个考验干部也不行啊。”</p>
“没事儿，咱说的这个话，是为了说明他这一套的可行性啊。说实话，这几年抓嫖，老年人嫖娼的是越来越多了。老年人也有需求的嘛，家里满足不了，社会救济的措施也行不通，黄建尊这个，不是抓到痛点了？”崔启山摇头晃脑的。</p>
“那肯定，这涉案人员不是还不到100人吗？说明有这方面想法的，接触到他们的，最后还能执行的是少数嘛。”崔启山笑一笑。</p>
“基本没有癌症晚期进来的。”崔启山打断她的话，又道：“黄建尊只允许癌症早期和中期的患者捐款住进来，除了两个给钱特别多的。这些人，名义上是看病，实际上既是为了病，也是为了……可以叫做满足人生遗憾吧。”</p>
唐佳听的愣了愣神，就在崔启山和萧思将要露出笑容之前，小声问：“小霸王学习机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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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启山和萧思的笑容瞬间凝固。</p>
“是一种名为学习机，实际上是游戏机的东西……家用游戏机的早期型号，以前……以前的时候的游戏，都是用它玩的。”萧思解释过后，自己的情绪已是低落了下去。</p>
“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是这样，但之后如何发展，就要看审讯的结果是什么样了。”崔启山说的很简单，但并不看好结果，至少不看好部分人的结果。</p>
刚开始的时候，女孩子们或许还有议价的空间，有讨价还价的权力，但到了后期，尤其是到了这边厂房来了以后，话语权肯定是减弱的。否则，防空洞里的这些情趣用品的数量种类是不可能这么多的。</p>
然而，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坊间没有黄建尊的消息流传，反而是厂房内的尸体越来越多，张丽珍的死亡，也充斥着暴力。</p>
不多时，崔启山去而又返。</p>
江远问：“有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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