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抵赖不成?”
叶枫眠挠了挠头。
话说出口了,自然不能不认。
只不过他一直都未把此事放在心上罢了。
但嵩山派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十三太保其二还不明不白的死了,如何能不然他们借题发挥一次?
就在叶枫眠顺北摊摊手,糊弄过去之时。
只听张三丰开口说道:
“只不过...那嵩山派的确是手段卑劣,若是能杀一杀那群逼养的嚣张气焰,倒也是无妨。”
老人微微顿了顿,旋即脸上的面色顿时一松,笑的眯起了眼睛,颇有些滑稽的挤眉弄眼,一副老顽童的模样,口中也学着叶枫眠的语气,甚是戏谑的笑骂了一句。
“呃呃,我不好说——”
叶枫眠笑出了声。
老张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是再熟悉不过。
这才对嘛——
老人笑呵呵的抚了抚白须,看着少年顿时释然的面色,脸上的笑意更甚,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浮上一抹慈祥之意,他轻笑着说道:“金盆洗手大会之上,你做的很好。”
“老道与你说过,路见不平,尽管出手便是。”
“莫要成了畏首畏尾的死板子。”
笑眯眯的拍了拍叶枫眠的肩头,他竖起了个大拇指。
“有你师父年轻时候的风范!”
显然,张三丰对于这小徒儿的性子作风颇为满意,以至于尽管当着面,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嘿嘿!”
少年莫名一乐,咧了咧嘴。
“好了好了——”
“与老道说说这些便好了,你一路回来,也有些累了吧?闹腾了这么久,该是时候歇一歇了,这些时间,暂且在武当山上教一教弟子吧。”
张三丰挥了挥手,笑道。
叶枫眠微微颔首。
想来,在这周芷若还在武当山上的这段时间,自己显然不能跑的没踪影,正巧,也是可以趁这段时间传给曲非烟些许的功夫,让这妮子有些自保之力再说。
“...”
接着,师徒二人便在这大殿之中,又是闲聊了片刻。
最后,叶枫眠心中暗暗觉得该离开之时,他便是冲着老道告辞一声,就欲转身行出大殿之时。
蓦然,却听后者忽然开口,叫住了自己。
“对了。”
张三丰的脸上掀起了一副古怪的笑容。
“老道忽然有些好奇了,在珍珑棋局之上,你究竟是说了什么,才让无崖子甚至都不曾教训你一顿,便任由你带着她们两个姑娘与王姑娘谈天?”
“你方才说,那东老西第一件事竟然是下江南,而不是带着你寻上武当山来?”
“有些意思啊——”
闻言,叶枫眠嘴角微微一抽,回想起了自己说起周芷若以及曲非烟身世之时,老人脸上的那遗憾与怜惜之色。
“师父,我只能说,无崖子前辈,在对女孩心软这方面。或许比你想的还要没有节操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