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巴图一脸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句:“小心点。”便只顾抽烟,不再开口说话。
气氛也随之一下子尴尬起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十多年里,或许他经历了很多非常人所能经历的痛苦吧,所以他才变得这么冷漠,就跟现在的江水一样冰冷。
两个人在江边站了半个小时,抽了半包烟。
巴图对我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转身走了,有点那么不欢而散的感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一丝凄凉,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好像跟他的背影一样孤独。
看着巴图远去之后我给李娇他们打了个电话,福聚是一年四季不歇业的,现在办理了普通会员卡的人有三万人,持有高级贵宾卡的人有两百人,持有白金卡特级贵宾的有五十人。
给她们交代了一下事务之后,我便转身朝家里走去。
“小七,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一进门,柏佳薇就迎了上来,她笑着说:“我明天回家,你要不要送我去车站啊?”
“回家?”
我差点儿忘了,柏佳薇是一个有家的人,想了想,我答应了她,因为她说坐到成都的早班车,是早上六点十分的,想想送送她也当误不了什么事,于是便答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跟巴图分开后我一路上都没精打采的。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冷漠的原因吧,记得他刚出来的那个晚上,我们还很好的,在甲板上聊了一夜,跟亲兄弟一样,可是眨眼间半个月过去就变得形同陌路。
一时间我心里有些适应不过来。
正在我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冲掉烦恼的时候,罗哪梅从房间里走出来冲我喊道:“小七,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我看了看她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睡袍,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丫的不会当着柏佳薇的面就要跟我捉捉蝴蝶那啥吧?
罗哪梅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一样,她一翻白眼正色道:“我找你有正事,不开玩笑。”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看了看一旁的柏佳薇,然后再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我走到罗哪梅的面前,颔首:“什么事?”罗哪梅看了看柏佳薇,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们明天要去一趟会晒,救范莹莹的老爸!”
“啊?”
一个黑蝴蝶,已经要了我半条命,再价格罗哪梅,我仅剩的那半条命也没有了,我瞬间有种想打电话去骂侯德祝一顿的冲动。
我艹,真当我是小白脸么?
走到哪都给我安排一两个美女,难道这货不知道,做事的时候带着女人跟带着累赘是没有区别的吗?
这货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明天再说。”
我说完便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好像有块石头堵在那里一样。回到房间之后,已经换好睡衣的柏佳薇便上前搂着我的脖子说:“小七啊,我明天要走了,你要记得想我啊!”
“还有,不许跟别的女人好!”柏佳薇说完不由分说的便将她那纤纤玉手伸进了我那堡垒之地。
瞬间,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估计是要别离的原因,一个晚上柏佳薇都没有消停过,反反复复颠鸾倒凤不下十次,一直到她自己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力气而我也快口吐白沫眼珠翻白之际,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我便将柏佳薇送上了宜宾到成都的直达客车。
送她走后往回走的我才发现,自己的两天腿还在发颤,趴窝里的小伙伴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一动也不动,感觉都是麻木的。
刚回到家打开门,人还没有走进去,在大厅里捣鼓武器的黑蝴蝶跟罗哪梅便同时抬起头望着我说:“小七,你还不快准备一下,马上要出发了。”
“马上。”我应了一声。
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放在床底下的箱子给搬了出来,然后取出里面的武器,把枪械子弹什么都检查一遍再装好之后我拎着箱子走出了房间。
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三个人便急匆匆的赶往五粮液机场。
现在宜宾除了菜坝机场之外还多了一个刚完工不久投入运营的‘五粮液’机场,一架原地待命随时起飞的小型客机早已在机场跑道上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