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基典礼很顺利,也很成功。
典礼结束的时候,陆扬心里暗笑自己早上太紧张了,右眼皮跳了几下而已,自己居然开始迷信,以为今天的奠基典礼会出岔子。
“你就是四叶草的陆扬陆总?”
奠基典礼结束之后,郭副市长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主动走到陆扬面前,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上下打量陆扬几眼,赞许地点点头,夸道:“不错!小伙子很精神!也很帅气嘛!”
周围一片善意的笑声。
“来之前,你的事我听说了,原本家境并不好,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你白手起家,用一支笔杆写出来的!后生可畏啊!不仅能写好文章,还能做实业!比当下一些只能夸夸其谈的年轻人强多了!我以前见过一个做买卖的作家,我还记得当时他很自得地说:‘他是作家中做买卖做的最好的,也是生意人中,写文章写的最好的!我希望你不要像他一样!文章要争取写到最好,生意也要争取做到最好!别跟做生意的人比写文章,也别跟写文章的人比做生意!……”
“谢谢郭市长的教导!我一定会紧记!”
没有直面过真正的官,无法体会到陆扬此时的感觉。站在郭副市长面前,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如果陆扬内心不够强大,此时怕是已经语无伦次,手足无措了。
典礼结束,早就准备好的十几台挖掘机、推土机等机器全部开动起来、开始作业,奠基典礼之后,有一场酒会。
郭副市长和县长武民义喝了一两杯酒就告辞了。
余下几十人倒是没有匆匆离去,陆扬和瞿重明等人端着酒杯四处敬酒,不时有建材商人拉着陆扬或瞿重明攀谈。希望彼此能有合作的机会。
一圈酒敬下来。陆扬已有几分酒意,吩咐瞿重明等公司领导招呼宾客,陆扬走到酒店大堂休息区坐下休息。
未久,一直在等陆扬空闲下来的武顺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双手插兜。坐到陆扬身旁。
“恭喜啊老同学!津江上苑做完。你就算不是本县首富,也差不了多少了!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准!以前我不服。现在算是服了!呵呵!”
武顺有些松散地靠在沙发上,侧脸看着陆扬说这些话,酒会上他并没有喝多少酒,此时所说却仿佛带着几分醉意,居然如此直白地恭维陆扬。
陆扬安静听着,听他说完几秒后才露出笑脸,伸手拍拍武顺手臂,道:“老同学了!就不用说这些了!嗯……咱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怎么样?最近还好吗?听说你正在追一中一个最漂亮的女老师?怎样?以班长你的魅力和手段,应该已经拿下了?呵呵!”
武顺最近正在跟一中一个漂亮女教师谈朋友,是王海洋告诉陆扬的,王海洋告诉陆扬的消息是,武顺已经跟那个女教师出双入对,早就确定关系。
也是,县长的儿子,本科学历,又在经营房地产,有钱有势有背景,人也长得不差,为人也算大气。
这样的人,只要那女教师没有结婚,有什么理由拿不下?
陆扬明明知道武顺已经拿下那个女教师,却问他有没有拿下,自然是一种聊天的技术。
陆扬这次邀请武顺过来,是想继续保持两人同学的情谊,哪怕是表面上的情谊,既然如此,聊天的时候,自然捡武顺的得意事聊,而且还要给武顺展示得意的余地。
陆扬自己说出来,那是恭维,虽然也让人爽,但哪里有让武顺自己以显摆的意思自己说出来更爽?
这是因为陆扬还想和他保持同学情谊,如果没有这个前提,如果两人已经翻脸,陆扬刚才选的话题肯定又是另一个,就算依然是这个话题,说出的方式也肯定是另一种。
比如:班长!听说你最近看上一中一个女教师,甩了以前谈了几年的女朋友?干得漂亮啊!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同样一件事,从不同的出发点说,可以让对方很爽,也可以让对方羞愤欲绝。
果然,武顺嘴角出现一抹自得的笑意,拍了一下大腿,神清气爽地说:“嗯!你消息很灵通嘛!呵呵!不过还是迟钝了一点!那个女老师我早就拿下了!前几天还给我买了一只钱夹!呵呵!”
陆扬点点头,又拍了一句:“呵呵!羡慕嫉妒恨!羡慕嫉妒恨啊!”
两人坐在这个休息区聊了半个多小时,陆扬递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橄榄枝——把津江上苑的绿化和下水工程全部外包给武顺。
为的,自然是让武顺不在津江上苑的工程施工期下黑手,之所以外包给他的不是其它的工程,而是绿化和下水工程。
也是出于这个目的,这两个工程的利润不小,武顺如果想顺利接手,自然要明里暗里为津江上苑的工程保驾护航,如果工程中间因为什么耽误了,或者停止了,他承包的绿化和下水工程就一直无法开展。
从这方面来说,陆扬变得比以前更“奸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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