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玉哈哈一笑:“你先替我好好看家护院,我有一妹名秀娘,要侍她如我,不可怠慢。其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可问正清,我们走吧。”
在夕阳落下前,宋伯玉、孙成才带着团丁一起回到了吉庆里庆功,当场为下属分发赏银,引起一片欢腾。
但也有丝丝黑气缭绕在众人头顶,主要围在宋伯玉的头顶,那是今日所杀之人的业力,宋伯玉毫不畏惧,头顶那团人道功德光华一转,就全部消弭。
次日清晨,又带着众人去下关乡和上关乡夸街,得乡中父老夸赞、感恩,更让宋伯玉获得不少混杂的愿力。
到中午,宋伯玉和孙成才二人带着团丁前往临邑县城报捷。
“我们必须大张旗鼓,而且要将你们兄弟情深大书特书!”宋伯玉深谙其道,所谓的士林扬名,其实就是符合当代价值、脍炙人口的故事。
他要把一切做在前面,为县尊家两公子扬名,今天一早,就已经有说唱人被收买,将宋伯玉编好的儿歌传出去。
“孙伦二子皆英才,大子灭匪寇,二子去助力,二子失陷大子救,兄弟患难际,多亏觞乡第五义,吉庆宋伯玉,义救兄弟灭二寇,还得大泽清明天!”
众人刚来到县城门口,就有一群孩童聚在此处,唱着儿歌,好不欢乐。
崔主薄已经将一切操办好,并向县尊孙伦汇报,见孙伦表情阴晴不定,却不敢多问。
崔主薄走后,孙伦令自己的私吏打听观察,将情况告诉自己,以做应变。
待私吏将一切禀明,并专门说明儿歌轰传、百姓议论的盛况绘声绘色的告诉县尊孙伦。
孙伦沉默良久问道:“道,道才,可还好?”
“道才公子似乎受了刺激,暂时失了神智。”私吏恭敬禀报。
孙伦挥挥手,让私吏退下,双手背着,望向窗外:“成才啊,没想到你真的成才了,倒是令为父刮目相看。
有这个心智和狠辣,走人物品第入仕,也许真能闯出一片天地。”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书房的门被突然推开,孙伦的正室夫人方正楠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此女人身贵气,身宽体胖:
“老爷!那无法无天的婢生子,把咱们道才给活活虐待的失了智。
您要做主,严惩那肮脏的婢生子,还有那个什么宋伯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找个由头把他给关起来,慢慢折磨死!”
孙伦半天没有说话,把孙夫人气的够呛,再次催促,谁知孙伦脸一板,喝道:“出去!胡说的什么话,我两个儿子兄友弟恭,那是好事。
至于人家宋伯玉,那是府君的弟子,知府衙门表彰的觞乡五义,由得你捕风捉影?”
孙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孙伦,半天才反应过来,尖声叫道:“你说什么!
孙伦,不是你当初跪着求我爹在人物品第上举荐你,愿意娶我为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