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earth内部的关系不清不楚却心有默契的变得浅淡起来，pto对柚宁和许沉的调查，也只是仅仅知道十五年后，当初那个誓死不从的警察家人也对他们展开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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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知道earth的实力，多年来一直横行在边界无法无天的earth，怎么会被两个在他们看来只是初出茅庐的警察打败。
直到柚宁话音落下，pto却显得有些意外，没想到ars和star对付柚宁和许沉，竟然还是依旧将十五年前作案的一贯传统延续下来，对他们提起十二分的戒备。
他们是经验丰富的犯罪分子，犯罪对于他们而言，早已经超脱于简单不入流的快感和冲动，而是是一种艺术，更是一种神圣，earth面对和他们处处做对的警察，带着一股近乎是自恋的清高，自然是瞧不上什么的。
除了十五年前主动接触的那位……对于其他警察，ars和star一向都是出名的不愿意多加搭理。
现在他们为击溃柚宁和许沉费劲至此，甚至连十五年前的案件，earth内部的情况和信息都大费周章的一步一步设计，这让他顿时对眼前的这个年轻犯罪心理顾问产生了一些好奇。
因此仔细看去，眉宇之间，她的确有些不同。
“是，6个。”
“earth最初成立的时候，一共有6位成员，rcury，saturn，star，ars，neptune，还有我，pto。”
“十五年前，rcury和saturn在岭山一战中献身，自此earth便一直只剩下四个人，直到最近几年，他们才新发展了ven。”
向柚宁详细解释时，pto眼神中不可避免的带着有些狡黠的光芒，这似乎是一种奇怪的兴奋，而柚宁也敏感的察觉到了pto此刻的变化。
这点不在计划之中的情绪转变，让柚宁对pto有了新的看法。
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柚宁一直都是无比清楚的，只是如果不是现在pto莫名其妙的转变，恐怕她真的会认为pto和他的语气一样，淡定无奈。
顿了一下，没有回答，也没有新的问题，柚宁短暂又不明显的整理自己的思路，司马长在此之前提供的资料显然对她的审讯而言大有用处，柚宁并不打算放弃原本的策略。
只不过因为pto的转变，柚宁忽然萌生出新的想法。
果然，pto曾经作为earth的成员存在，无论怎么浅淡组织，无论怎么装作是一个正常人来生活，pto心里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始终还是在一直隐隐作祟的挑衅。
他们永远不可能真正成为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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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pto审讯完毕，已经到了正午。
出人意料的是，虽然在审讯时奇怪的狡黠，pto比预想之中要更加配合他们，除了时不时有些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在按部就班的回答柚宁所提出的问题时，进行的十分顺利。
长达三四个小时的审讯，柚宁掌握了比以前更加丰富的earth信息，出于earth对成员的洗脑根深蒂固，pto不能透露具体的身份，却把能够告诉他们的一切事情都事无巨细，毫无保留。
接下来的事情，待司马长把文件拿回去与李苍一一对接，就能顺藤摸瓜，将earth这些年来的活动轨迹大致推断出来，为以后的抓捕提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