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奢侈一把,在乘坐独立马车来到新月街64号,凃夫回家后才感觉到今天的温斯特家,冰冷的气氛几乎凝固起来了。
刚刚从外执行任务归来,风尘仆仆的尹森叔叔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奸猾的尹森率先打开了话匣子,“我想没什么比安菲儿夫人的美丽更令人陶醉的事物,何必这么严肃呢。”
“不如谈谈,今天温斯特家的先生和小姐们今天都去做了什么?”
今天的安菲儿婶婶真的很生气,原本她准备了一个很棒的计划,同全家人一块去乡间住宅共度一个美好的休息日。
可从早晨醒来时家里就见不到一个人,接着又从邻居那里听到了今天发生在伍德区的可怕事件。
她足足为他们担忧了一整天。
直到快晚饭时间不靠谱的家人才逐一从外面归来,这可惹恼了家里的真正主人。
“我去了一个很棒的读书交流会,度过了一个还不错的下午时光,。”苏菲率先装出自信的模样,“爸爸可以作证。”
她当然不会说自己同伙伴去了伍德区,不然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尹森点头后,才讲述起自己的情况,“事实上,警务局里临时抽调我去负责一起麻烦的桉子,不幸的是,那地方都快到利茨乡下,我们足足花了一整天的功夫来回。”
温斯特警官从容的演技,让他编造了一个去伍德区救援毫不相干的故事。
每逢去办理那些危险的任务时,他都会下意识的瞒住家里人。
为了验证故事真实性,尹森也将目光迅速转移到凃夫身上,“对此,小夫完全可以作证,我记得早晨起来时我跟你提到过这件事,难道你没告诉你婶婶?”
眼见家里的三双眼睛不怀好意的同时瞄向自己,凃夫立刻感到头皮发麻,这种突然甩锅的操作令他猝不及防。
“的确如此,都怪我没来得及解释这件事。”
凃夫一脸自责的表情,顺便完善起那个谎言,“在乡下那种的地方,总是会发生一些离奇的桉子。”
眼见凃夫说得头头是道,安菲儿婶婶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她随口又问道,“小夫,那你今天又去了哪里?”
凃夫再次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去搏击俱乐部的事绝对不能暴露,他本身人脉关系一般,没有值得参与的活动,临时想找理由却也没有太好的借口。
幸好,苏菲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主动解围,“我怕一个人不安全,特意让卡佩先生陪我参加了那个读书交流会,这一整天我们都在一块。”
善良的温斯特小姐,帮凃夫编造理由的同时也极力为自己开脱,成功的把这件事给圆了过来,温斯特家的每个人在这个休息日都十分充实。
“很正确的做法,总有人在这样的活动里打着思想交流的幌子。”尹森谈论起他经手的一些事件,“然后把人给骗到旅馆里更深入的交流。”
“闭嘴。”
这段插科打诨引得安菲儿婶婶又狠狠给了他一个的白眼,被转移注意力后,倒也没有再去追究这件事。
感受到安菲儿太太的怒火平息,三人心头同时一松。
“叮冬。”
这时,门铃响了。
尹森主动过去开门,看清来者是他的一生之敌达顿·菲克斯时,几乎想下意识关闭大门,他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这里可不欢迎你。”
“嘿,我的朋友,你实在不必这样。”
还好菲克斯眼疾手快,迅速挡住了大门,“经历了刚才普利兹港那件可怕的事情后,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不少战友,我忽然发现以前的恩怨算不上什么。
我这才来特意为之前的一些不当行为向你道歉……话说,你的眼睛怎么了?”
“咳咳……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咳咳……”
菲克斯警官的话音还没说完,就见到尹森的脸部像抽筋一样,眼睛以高速眨闪的频率对他使劲示意,嗓子也疯狂干咳了起来。
随后,温斯特警长便感觉身后生起一阵可怕的凉意,安菲儿夫人愤怒的低吼像一只临产时咆孝的母狮子。
“尹森·温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