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竹灵居里，牧鱼系统放松地翘着二郎腿，卧在沙发上看书。
听到陆灵泽的疑问，牧鱼系统不屑地回了句：“还真是个心慈手软的凡人，可你不抓齐六条活龙，你和北冥鲲都会死，到时候还不是得抓？螭吻是龙族王子，让它替你找到并抓六条的龙不是分分钟的事？据我所知龙对同族并没有同情心，大龙吃小龙都是常见的。”
“也不是说我伪善，就是心里那道关卡过不去，所以我这不是在问您九天清气要怎么搞嘛？”陆灵泽绕到沙发后面给牧鱼系统捶肩膀，“系统大人，这个力度怎么样？反正天道系统也给了我两个选择，要是能弄到九天清气许就不必那么大费干戈了。”
“虽然说九天清气对于北冥鲲来说是最好的饲料，不过修仙界等阶太低，没有这东西，你也不可能弄到。”牧鱼系统悠闲地使唤道，“左边用点劲，嘶，人族的形态用起来还真比原型舒服一些。”
陆灵泽腹诽道：其实您的原型撸起来更舒服一些。
不过他才不敢说出口呢。
“修仙界没有九天清气？那天道系统怎会这样安排任务……”陆灵泽道，“它都不考虑宿主的能力范围吗？”
牧鱼系统嘲讽道：“天道脑子有病不是众神皆知的事情吗？它做出什么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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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众神突然一齐打了个喷嚏，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天道给他们施加的威压更强了？
不应该啊，现在那头凶煞白虎不在天界，天道不至于继续针对他们呀？难道是那位在念叨他们？！
啧，天界众神就怕被那位惦记，因为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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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清气乃仙级修者立下功绩，造福一方大陆后进阶神级天道赐予的顶级灵气，此灵气会像水波纹在整个天界荡漾开，然后传递至底下的各方世界，不管是仙神都鲜少见得此仙气。”牧鱼系统终于开口解释九天清气的来历。
“即便是被稀释过最淡的九天清气所过之处，也能将那方土地的灵气增加百倍有余，北冥的水具有如此灵气也是因为当初有仙人在北冥突破神阶，所有的九天清气都被具有无尽空间北冥水吸入了，被极度稀释之后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陆灵泽眼睛亮了：“那我直接喂鲲鲲喝北冥水不就行了？”
牧鱼系统给了他一个关爱傻子的眼神，让陆灵泽自己体会。
“诶嘿开个玩笑，我当然知道北冥水对北冥鲲无效，是因为鲲鲲在水里太久，所以免疫了被稀释过太多的九天清气，对吗？”
牧鱼系统又给了他一个算你聪明的眼神：“嗯，除非它把整个北冥的水都喝下去，否则等于白喝，陆灵泽，手别停下，本座右边肩膀还酸着。”
陆灵泽笑道：“好勒，系统大人接着给我讲呗？我最近感觉自己的修炼越来越得劲了，肯定是系统大人教得好！”
牧鱼系统闭着眼享受道：“呵，谄媚。”
牧鱼系统肩部的肌肉很结实，放松下来的时候手感很好，捏起来的感觉甚至不亚于撸大猫的脑袋，陆灵泽是越捏越上瘾～～～
牧鱼系统想起之前陆灵泽随口胡诌说他是凝天玄界仙君的弟子，事实上牧鱼系统在天界的名号其实早就晋升为凝天玄界神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