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怡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脸上却是火般滚烫,忍住羞涩紧紧贴在他耳边道:“快寻个地方,我要与你双修……”
“不会吧,这么着急就要从学术上的研究转成人体实验了?”陈杉吃惊道。
主要是她这话儿也太诡异了些,刚才在井下与她谈起双修的话题,她还那样羞涩不堪又横眉以对,怎么转眼间,却又主动提出了这个问题呢。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这个馅饼,也未免太大了点吧。
张嘉怡的脸色潮红,看他一眼,咬了咬牙,一口气带着他奔走了近一个时辰。
夜色认路非常困难,不知不觉中,陈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那座第一次跟张嘉怡相遇的将军庙,陈杉曾经不想睡醒的地方。
陈杉见她神色不对劲,急忙道:“嘉怡,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不好。”
张嘉怡深深望他一眼道:“那帮贼人无耻,丢下枯井里的花朵竟然是只对我们女性有特别霸道药性的月老之花。这种花只对女性有极强的药性,只要吸入一点,就无法自解,是市面上最卑鄙的春药。此花有价无市及其罕见,难怪那两个贼人想方设法地要把它藏起来。”
春药?秀才真爱粉?当年薛雨馨中了秀才真爱粉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陈杉顿时来了精神道:“这月老之花可是个好东西啊、哪里有卖的?我去买些来防身。”
张嘉怡白他一眼道:“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却是拿来使坏的吧?”
陈杉厚着脸皮道:“我哪里还用的着那东西,我站在这里,便是最强的春药了。”
这话无耻地没边,张嘉怡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轻道:“我遇上你,也算是命中注定,却从来就没遇到过好事。”
陈杉想起她刚才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心里痒痒,道:“嘉怡,你方才和我说地那话儿是些什么意思?”
张嘉怡长长一叹道:“我方才看到那朵花的时候,我便已经吸入了药力,如今花的药力开始发作了。”
说到那花的霸道,她脸上的羞意,似乎是将这石壁也映上了几分红色。
陈杉心中一惊,道:“嘉怡,难道……”
张嘉怡眼中浮上泪珠儿道:“我真的是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让我这辈子遇到了你。”
陈杉愣了愣,这传说中的月老之花真的有这么厉害?不就是通过药物刺激体内地荷尔蒙分泌。从而让女性产生亢奋的么?不一定要哦豁解决的,肯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不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他挺起胸膛大义凛然的道:“都怪我,一定有什么解毒的方法,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张嘉怡叹了口气,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她只能瘫坐在那日铺的草床上才能维持现状,恼道:“你占了这大便宜,却还如此说话,分明是没将我放在眼里。”
陈杉见她脸色红润,脸颊儿上沾满了泪珠儿,偏又生得貌似天仙,那委屈的神色,叫人看得又爱又怜,他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和你这样说话,我们就这样一辈子说话,好不好?”
张嘉怡眼中泪珠簇簇而下,道:“你这是要与我订那白头之约么?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陈杉摇头不屑一脸坚定的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女子,是我喜欢的女子,这便够了。就算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女儿,我也要把你抢过来。”
张嘉怡轻轻叹了口气,道:“便未必如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世界上,有许多的事情,是不能靠人力来解决的。”
陈杉不去理会她的话,反问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她想了想,羞涩道:“有点坏,有点赖皮,有点本事。”
“只是有点么?”陈杉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的眼光。”
“吹牛皮。”张嘉怡心里的清明在渐渐失去,她望着陈杉,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迷离,甚至看到了那日他为她遮蔽风雪的背影,柔声道:“我也不知道是命运的安排,让我遇见了你,明明知道你不能沾惹,却还要每天都想与你说话,这便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她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银牙轻咬,羞涩地望着陈杉道:“衫,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