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猜得到乔语想要做什么,那就得提前准备,以防万一。
储物空间内,玉碎忽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宫渊分了一丝心神进入储物空间将玉碎压制,随后再看向乔语的眼神多了些晦暗不明的色彩。
玉碎是天水宗的长老赐给他的,通灵,强悍,用来压制某些不该存在于四域的东西。
能让玉碎产生如此大反应的,也只有那些东西。
宫渊忽然联想到了上午时在席间,玉碎也有过如此大的反应,彼时他恰好又感觉到了无比强大的恶念。
他必须得做好充足准备才行。
“宫郎,你在同谁说话呢?”
营帐内传来女子细腻柔和的嗓音,厚重的帐帘被人掀开,是刚沐浴完的姜遇。
她裹着轻飘飘的白纱,漏出香肩和领口一大片的白皙,在月光下有着如玉一般的细腻光泽,长发微湿披散在后,随风起舞,绝色清秀的容颜,让自诩美貌的乔语一下子黯淡了色彩。
随后,乔语便见到那个对她不假辞色的少年转过身去,将滑落至手肘处的衣物给拉了上来,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搂入怀中。
“言辞色厉”的批评怀中人,“谁准你穿成这样就出来的!”
姜遇颇为有些委屈,抿了抿唇,“分明是你……”先招惹别的女子的,怎么还先怪起她来了。
宫渊将人搂的紧紧的,仿佛这样就可以压制住他浑身汹涌澎湃的气血,“乔小姐无事便请回吧,我与夫人要休息了。”
乔语苦笑,离开了此处。
姜遇与乔语的第二次碰撞,姜遇完败乔语。
回到营帐内,宫渊唤来了侍女撤走浴桶,端端正正的坐在姜遇身前,“姜儿,我绝对没有与她私会。”
姜遇瘪嘴,身姿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谁知道你们的。”
天知道她在营帐内听到宫渊与一女子谈话时她心里的气愤与委屈有多重。
宫渊见姜遇的小女儿姿态,好一阵心头痒,便道:“姜儿,可再唤我一声方才那称呼吗?”
少年容易情动,姜遇的一声“宫郎”,磨灭了他所有的理智与冷静。
“不要。”姜遇扭过头,红着脸不去看他。
她当时也是被气糊涂了,竟一下子说出来了么说一句话。
“姜儿……”宫渊大手握住了姜遇小巧精致的香肩,将人身姿扳正面对自己,“姜儿,我……”
“我想亲你,可以吗?”
姜遇犹如被人捉了放在蒸笼里大火焖煮,立刻红透了整张脸,低首不说话。
脸上似乎在冒热气。
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问啊……
宫渊神色晦暗不明,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姜遇抬了头。
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此时此刻盛满了羞涩。
宫渊再也不想抑制自己心里的想法,胸口处砰砰的心跳,浑身奔腾的血气。
他俯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吻了上去。
此时此刻,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所有都只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