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将信将疑的从枕头下,掏出五十块钱,还有五十斤的棉花票,欣喜的一笑,更加的庆幸当初的选择。
让冬青当自己的小男人,总会在不经意间,让她感到一阵的心安。
“五十斤棉花票,这么多?”岚姐紧张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屋外的红眼病给看见,轧钢厂可没有听说发棉花票。
“多吗?也不过是三五床的被子,没有多少?”徐冬青抹了一把脸,坐在沙发上,吃着岚姐做着小笼包。
“好吃。”
徐冬青也不管刘岚倾心的目光,看他的表情,恨不得立马将吃了徐冬青一般。
“没有提说过轧钢厂发棉花票啊,好几年了,我都没有看见过。”刘岚有些不懂。
“轧钢厂的棉花票,有多少,几千斤已经撑死了,你想想轧钢厂有好几千的职工,一人一斤都分不上,怎么会发下来,这是我从李副厂长那里买的,你不要泄露了嘴。”徐冬青提醒道。
“恩。”
“没有想到李副厂子也是这样的人。”刘岚将棉花票给揣进自己的兜里。
“那五十块,你也拿上吧,给家里的大人、小孩买点东西,我这里并不需要花太多。”徐冬青看着岚姐将钱给塞进枕头里。
无奈的提醒道。
“家里的条件,已经好多了,都有饭吃,哪里需要你再补贴啊。”刘岚一根指头戳在徐冬青的脑门上。
“多给自己攒点钱,别一股脑的对女人好,以后家里有孩子了,有用上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家,两手空空,周围都是穷亲戚,想要让他们帮忙?可能吗?”
恩!
徐冬青点点头,这媳妇多顾家,他还有什么奢求的地方。
......
“棒梗,小兔崽子,给我站住。”徐冬青看着屋外,傻柱正追着棒梗满院子的跑。昨天晚上的钱,都还没有捂热呢?
大清早。
就被棒梗这小兔崽子溜进来,朝着他的裤子给偷摸着,家里没钱,可以让秦淮茹和他说一句啊,他能不借了。
可是让小孩子偷钱....
傻柱骂骂咧咧的将棒梗手里紧握的零钱,掰开手指头。一脚轻轻的踢在棒梗的屁股上。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偷钱。”傻柱将零钱揣进自己的兜里。
坐在屋内看戏的张氏,立马跑出来,指责道:“傻柱,你怎么下这么黑的手啊,棒梗,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张氏叫嚣的声音,划破清楚的宁静。
易中海端着饭碗,赶紧走出来,上前看了一下老虔婆子,询问一番,确认没事之后。
“傻柱,棒梗,他还是一个孩子,钱已经追回来了,就不要在追究了。”易中海道貌岸然的提醒道。
“棒梗,大清早,趁我还在睡觉,就看摸进我家的门,从我的裤袋中,将昨天晚上的三十来块钱,给偷走,一大爷,这总是还能惯着他,也幸好是我,你问问周围的邻居,你让他偷其他人一个试一试,不把他送进少管所才怪。”
傻柱无语的看了倔强的棒梗。
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
“一大爷,我看将棒梗给送到少管所管教一段时间吧,不要看棒梗年纪小,可是他做的事情,可是一点也不少啊,以前的时候,谁家还锁门,现在院子里,除了傻柱家,不锁门,家家户户可都上锁了。”阎埠贵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