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天下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不过对于竹渊他们来说,用‘路在脚下’的这个说法来说,更为贴切。可如果就是这样的一条路,忽然遇上了一个路人,这又该怎么说?
却说竹渊正藏在柳音的怀里忙什么呢,忽然从他们已经走过的路上,跑来了一个骑马的人。竹渊本以为他们是真的遇到了一个路人,谁成想人家这位路人跑到和他们并骑的时候,速度一缓中和他们倒成了同行之人。
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羞臊!那竹渊嘴里含着人家柳音手指的抬眼望向了这位同行客,才发现人家也正望着他,而且好像人家正等着他从美女的怀里出来似的。‘这位仁兄好面熟!’竹渊懒得动脑中想不起人家这位是谁人。不得不放过人家柳音手指时,眼露疑惑之色的他等着人家这位路客开口问路——而他早准备好的答案就是:对不起,不知道!
按理说,像在这种时候、像在竹渊正忙着的时候,柳音出面对付一下也就行了。也不知是柳音太羞涩的抬不起头来了,还是在这种时候确实是该竹渊这个男人出头应对突发事宜,总之柳音是毫不客气的当起了埋头的鸵鸟。
那位路客,似乎也没料到竹渊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愣愣的望着竹渊时,与其说是他在等着竹渊从柳音怀里出来,还不如说是他傻在那里了。
当竹渊依旧惬意非常的躺在人家柳音的怀里,而把两颗闪亮亮的眼睛对向他之际,那路客很是尴尬中先干咳了一声;而后,又抬起他的右手、把右手掌背横贴在额头上时,他对着竹渊行了一个修神者专用的礼节。没错!从后边追上来的这位,就是一个脖子上系着彩色领巾的修神者,竹渊三天之前才见过的。
“艾尼花吔!”那修神者对竹渊行礼、打招呼。“艾尼花吔。”竹渊很没郑重意思的,轻飘飘回应了人家一声。“倾城兄弟,你忘记我了?”“嗯?”礼毕的修神者忽然对竹渊说出的话,很让竹渊费解。
看到竹渊眼中的疑惑之意更浓,修神者很有耐心的对竹渊解释道:“倾城兄弟,说起来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第一次是我在商洛城的楼船上听你的琴曲。当然,那一次是我看见你。第二次就在三天之前。”
“哦——原来是你啊!我刚见你很面熟,我还在想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有很多的交际呢。这回我是真的想起你来了!艾尼花吔,你好、你好!”竹渊突然‘醒悟’了!
之后的竹渊又赶忙急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嘿嘿!你也知道的,我们并非这里的人。所以……我们对哪儿都不熟,我们这回是真帮不上你什么了。”竹渊,想赶紧把这碍眼的人给打发走。
修神者摇了摇头,他对着竹渊反问道:“倾城兄弟,你的伤怎么样了?”竹渊轻松的摇头答道:“没事、没事,早好了!谢谢啊。”“那你怎么……”修神者是想问竹渊怎么赖在人家柳音的怀里,不出来。
只听竹渊很有道理的说道:“嗨!别提了!天儿太冷,我可能是吃的东西有点凉,外伤加肚子里的‘内伤’,最终就把我给整成这样了。哎!我的大好形象啊——对了!你会给我保密的,对吧?”竹渊这话明显就是骗鬼呢,这位修神者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点头了。
修神者没法回应竹渊,他反而是忽而很洒脱的给了竹渊一个微笑,岔开话题的他又说道:“倾城兄弟,三天前的事情……我们本来是什么也没做,可最后却让我们白白的独占了功劳。让兄弟你们反而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真说起来,三天前的事,其实人家修神者没有任何的错或不妥;要说有不对的,那也应该是他竹渊自己。
当时,也许是竹渊满身血迹的样子确实是吓到了那些百姓;在百姓的心里,也许是认为竹渊他们本来就和修神者是一伙的;况且,竹渊当时可是充当着一个纨绔少爷去要债的角色,也许那些百姓还以为他这个少爷还有什么后续的行为呢:不管如何,反正百姓把修神者当最可靠的大树,总是没错的!因为竹渊有可能坑他们,可修神者是绝对不会坑他们的。
事理,竹渊他们也明白,可他们心里不舒服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这时听到这位修神者如此的一说,竹渊也不得不做出一个表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