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何在?!”
老郎中进入院内,问话的同时环顾了一眼在场的吕布,黄忠,张策,黄叙四人。
最终。
老郎中的目光定格在了张策和黄叙的身上。
张策被老郎中看的一脸莫名其妙。
这老头儿不盯着黄叙检查,没事儿闲的盯着自己干嘛?
魏延怕不是找回来一个庸医吧。
“公子目露乏态,平日间可是经常感到腰肢酸软,脚步虚浮,鸡肉无力?”
老郎中在张策面前顿足。
问出的话,更是听的张策一阵无语。
玛德,连日赶路骑马带睡不好觉,谁来了不都是这样吗?
谁料。
不等他出声回复,老郎中已经摇头叹息道:“看来……真是如此了!”
“公子,听老汉一句劝!”
“莫要年轻时仗着火力壮不知节制,到了中年时就只能……唉,言尽于此,公子且珍重吧。”
老郎中越说越不对味,听的张策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别胡说!
不是我!
我没有!
他又不是后世那些躺在床上看小说的lsp读者,各个江湖诨号“姬无力”。
老郎中不理会张策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来到了黄叙的身边说道:“面色苍白无力,嘴唇发干,想来病患是你没错了!”
“随老汉进来,老汉替你诊断一番。”
一旁的魏延听了不敢迟疑,当即在前引着老郎中向家中的屋内居室走去。
黄忠亦是一脸沉重的跟上。
……
半柱香的功夫过后。
老郎中摇着头,一脸惋惜的从居室内走了出去。
他看着守候在门外的黄忠,魏延,吕布,张策四人,无力的说道:“若是早上半月,病患刚刚染了风寒的时候,老汉或许有办法医治。但现在……”
“病患身体本就伤了根基在前,风寒加重之下,寒毒已然侵入肺腑。”
“别说老夫不能治,恐怕就连那神医华佗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几位……且恕老汉医术不精,接下来的几日里,尔等看病患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吧。”
“如果其口中咳出血丝,那就……唉……”
“告辞!”
老郎中一声嗟叹,让在场的众人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见血,即准备后事!
亦是黄叙魂断之时。
老道走了。
留下了一脸沉痛之色的黄忠和魏延。
以及刚从内室走出,双目无神,身体武力的靠在墙上的黄叙。
“父亲……”
黄叙嘴角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
“咱们回长沙吧!”
“临了……”
“儿想再见母亲一眼。”
听到黄叙的言语,黄忠连连应是:“好!好好!”
“为父听你的,咱们爷俩这就回去,连夜就回。”
一旁,张策望着陷入悲戚中不能自拔的黄家父子,他没好气的来到了黄叙身边。
以手做刀,快而准的径直朝着黄叙的后颈砍了下去。
一秒钟后。
张策望着不曾晕厥,反而一脸不解的转过头来看着他的黄叙,他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岳丈,过来帮把手!”
“算了……还是握自己来吧!”
说着,张策以手掌盖在黄叙额头上,在黄叙懵逼的表情中……抓着他的脑袋往黄叙身后的墙上一撞。
“咚!”
黄叙的脑袋和墙壁来了个近距离接触。
顷刻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诸位,你们是不是忘了一点?”
“貌似……”
“是在下先发现黄小将军快要命不久矣的,那老郎中说他和华佗不行,可没说……我不行!”
张策将黄叙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支撑着昏厥过去的黄叙身体不倒的同时,他面带笑意的对黄忠魏延说道:“汉升,文长!”
“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我救黄小将军的性命,你们且随我北上逐霸天下!”
“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