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乾尬笑着，道：“毕竟，这事儿算咱俩做的生意，您现在又是厉家能说话做主的人。上次的合同咱们谈得这么顺利，多亏了如清啊。”
其实靳乾后来是有点后悔过的，因为一个女人，送出了一大笔分红。
可现在，合同签也签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他只想尽快把许如清娶到手，还能求个心理安慰。
厉慕承表情平静，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那晚，靳董和许如清……成了？”
靳乾很确定地点点头，“那必然是成了！还得谢谢厉总从中牵线呢。”
说到这儿，他不好意思地说：“说来惭愧，怪我年纪大了，睡得太死。早上起来的时候，如清已经走了。大概是女孩子，脸皮儿薄，我能理解。”
厉慕承眼底划过一丝嘲讽，面上却不露声色，“靳董，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妹妹出了点事，闹得满城风雨，我祖母受了不小的刺激。”
“这个……我也听说了。”
靳董被他带偏了，还附和着：“我本来还说去看看厉老夫人呢，可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估摸着老夫人也不想见人。”
“这就是了，我祖母觉得无颜见江城的父老乡亲，所以最近去国外居住一段时间。我倒是很想撮合您和许如清的事，只不过厉家女眷的事，终究是不能越过我祖母。最后，还是得她来点头。”
厉慕承说完，靳乾的失望显而易见。
可似乎，厉慕承说的也没错，无法反驳。
不过靳乾想着已经搞定了厉慕承，这人肯定是站在他这边的，届时厉老太太一回来，他就去提亲。
这么一来，许如清早晚都是他的人。
因此，靳乾倒是表现出大度的模样，道：“厉总，那我和如清的事就拜托您了。烦请您回去帮我给她道个歉，那晚我喝多了，下手也没个轻重，希望没伤着她才好。”
然而，靳乾临走时还是犹豫不决。
“靳董还有事？”
“这个……”靳乾搓了搓手，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那晚之后，我想如清想得紧。这两天，能不能再安排我和她见一面？”
厉慕承觉得，他迟早有一天，得把这老东西的眼珠子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