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冷佚训练我的听觉此时派上了用场,这个时候我特别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我这次一定输定了。
看来严厉一点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他也实在太狠了,将我的头都打麻了,但头麻好过被人砍头。
虽然最后我还是将他们击退,但已经筋疲力尽,手上多了两条刀痕,血逸出来,已经染红了袖子,我稍稍包扎了一下。
其实我的包裹上已经准备了一些疗伤的药,但我就是不涂不抹,我就要银狼他看看这些刀伤,我就要看看他做的好事。
不过转念一想,他自己都在我身上刺了无数剑,他又怎会心疼,我这样做无疑是自找苦头吃?
还是别难为自己,我坐了下来,将药涂抹在伤口上,凉飕飕后就是刺心的痛,我痛得呲牙裂齿,但痛过后就好受多了,他不疼我,我自己能不爱惜自己吗?
现在已经夜深,时间不多了,我不顾身上的疲劳猛地往前冲,我一定要在今天结束前出到外面,要不我这些苦白受了,这些伤白挨了。
月光射下斑驳的光,我借着这光朝前方冲去,远远我看到一个黑影,我的心瞬刻变冷,莫非还有人拦着?
时间真的不够了,难道他真的不想我出去?难道他真是想我嫁人?
都吻了那么多次,都搂着一起睡了,他都将我看光了,我也摸过他了,他还要我嫁人?心中无限怨念,火气猛地蹿高,这次挡我者死。
这次出到外面,他求我,我也不原谅他,想我嫁给他,他想也别想,死男人,坏死了。
当我越靠近那团影子的时候,心头的冰冷竟然慢慢消褪,熟悉的背影,熟悉的气息,是他,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