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以后怕是会更多,那么多户口,给驻军铸甲,可不是一件小事。”
“铸甲?”
“母后特许!”
“太后真是宠公主殿下!”
“好了,这事你知道就好,也别乱说,铸甲不是小事。”
青竹点头,也知道轻重,此时的大唐,什么最贵,有人说是丝绸茶叶瓷器,各种珍宝玉石。
可这些真和军队的花销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军队里面什么最花钱,马匹兵器盔甲,尤其是盔甲,华夏历史五千年,除了热武器时代,重装骑兵永远是最花钱的,钱花哪了,盔甲。
武媚娘给太平放权,薛绍可是要趁机在太平的封邑组建一支只效命于太平公主的军队。
组建军队,那银子可不是花的一点半点。
皇宫里面,薛绍扶着墙,差些没瘫在那里。
武媚娘此时一身轻薄宫装,头发松散挽着,也没任何繁复头饰。
成日的太后金冠华服,此时尽皆去了,站在薛绍身后的,仿佛只是一个普通贵妇,不过那眉宇间的一抹尊贵,这世间根本无法再寻觅到第二个。
“绍儿,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伺候母后,绍儿如何会累。”
“好了,母后知道你心意,也不用每次伺候都那般尽心尽力。”
武媚娘轻轻将玉手落在薛绍肩头,对着薛绍微微笑了笑。
那抹极致的尊贵和雍容看的薛绍也是微微痴迷了一阵。
“对了,这几日你好好在家中歇歇,就不用来宫里了。”
“母后,您?您不想绍儿陪您了!”
薛绍一下子钻了武媚娘怀中,就腻歪起来,连带着微微撒娇。
“母后巴不得你每日陪着,不过旦儿这孩子,总也不让母后放心,有些是还得母后去处理一番。”
武媚娘摸着薛绍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正好,你也好好歇歇,你累不累母后看的出。”
“谢母后关心,对了母后,绍儿不是在长安还有一些产业,本来朝廷对我们这些贵戚功勋都有眷顾,我们的田产地产都是不收税负的。不过前些日子,绍儿听母后说国库有些不济,加之江南水灾,绍儿就寻思,绍儿也想为母后出些力,绍儿名下那些产业,四成收入交国库。”
长安城这几日是沸腾的,多少人在跳脚骂娘,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薛绍。
你丫的嫌银子多,四成交到国库,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勋贵和文人中一些人,各地豪族是有特权的,没人会愿意主动放弃这种特权,可丫的薛绍放弃了,而且直接交了四成。
他这么一干,可不把满朝权贵得罪了。
薛绍懒得去理这些人,得罪就得罪了,以前又不是没得罪过,谁还能将他怎么了,最多背后骂几句,撑死一帮人聚在一起,一起骂。
哪个又敢当着驸马爷的面说一个不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