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说所用的肉食酒水,都是文荷苑出的。”
“对啊!母后想不想尝尝,想的话绍儿明日回去准备。”
“回去准备做什么,去尚食局吩咐,那里什么都有。”
“尚食局差了一份原料。”
“那你明日早去早归!”
“邵哥哥,太平也要尝。”
薛绍看了太平一眼,心里暗骂一句,那东西里面加的类似某种兴奋剂,太平有身孕,怎么能尝。
上次姨娘和娘亲尝了一次,结果害的薛绍大冬天跳了一次湖,好好冷静了一番。
“太平,那东西里面加的药物,你此时可不敢碰,要尝等孩子生下以后。”
太平撅着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薛绍第二日果然回去准备,这东西此时可是巨受欢迎,每日都有人来老爹那里,害的老爹此时在朝堂上一堆老哥们。
以前薛瓘身边也有几个喝酒吃肉的朋友,所谓酒肉朋友,可毕竟不多,此时倒好,大半个朝堂的人成日跟薛大驸马称兄道弟,牟足了劲要去驸马府蹭吃蹭喝。
说来也奇怪,只要他们去,马车中都需要带上侍女,而且离开时,车内总有不同寻常动静。
驸马府迎来送去,都快赶上酒楼了,薛绍吩咐青竹,只要驸马府那里需要,东西管饱,醉春酿管够。
不过自己老爹到底扛了几日,扛不住了,那东西只要吃一次,就要找自己老婆,老爹的年龄,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
最后驸马府的饭局都改了形势,分餐,驸马爷面前那一份,是没加料的。
薛绍今日回来,又见了驸马府外好几辆马车,马车中都坐着侍女美姬,薛绍还见一个胡姬坐在车内,不停揭了窗口挂帘向外张望。
薛绍回了文荷苑,那里老爹刚送了一帮朋友,此时正巧在这边叮嘱青竹什么。
见了薛绍,他就走了过来,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叹了口气。
“爹,怎么了?这些日子,您不是应该挺高兴才对,朝堂上,爹可是结识了大半个朝堂。”
“就是为这事发愁,看看,现在每日喝酒吃肉,喝的你爹每天都醉醺醺的。”
“爹,您也是,酒桌上少喝点,要不我让青竹将您的酒水换成白水,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嗯,这主意好。”
薛瓘说完,又叹了口气。
“爹,您还叹什么气?”
“驸马府外面的马车你也看到了。”
“爹说的是那些侍女和美姬?”
“我说的不是这个!”
薛瓘憋的脸红,差些吼了起来。
薛绍笑笑,倒是什么也没说。
“爹,要不绍儿偷偷给您找几个年轻貌美的美姬?”
薛绍试探问了一句。
“胡说什么,我心里只有你娘亲。”